当铺外的阴邪气翻涌着往门里灌,林墨刚要冲去暗门救父亲,就见个穿花衬衫的人影从邪气里钻出来,手里举着面黑红相间的旗帜,对着阴邪本体喊:“大哥!
我来帮你了!
此乃‘召邪大旗’,能让本体更强!
你把元宝给我,我帮你吞了它的灵气!”
林墨差点被气笑——那旗帜的黑布边缘还挂着线头,红纹是用口红画的,旗杆竟是根晾衣杆,上面还缠着半块没撕干净的床单。
怀里的元宝突然“吱”
了一声,小爪子轻轻戳他的胸口(专属暗号:“这旗是假的,看我拆穿”
),银须对着旗帜闪了闪——灵视里全是布料和化妆品的味道,连半点召邪气都没有。
“召邪旗?”
林墨故意往前走两步,“真的召邪旗,挥起来会冒黑风,你这旗挥起来怎么还掉线头?而且你这红纹,是用口红画的吧?我妈化妆台里就有这色号。”
花衬衫慌了,赶紧挥了挥旗帜:“你懂个屁!
这是‘残次召邪旗’,得用阴邪血激活!
再啰嗦,我就让本体拆了你爷爷的医院!”
这话彻底惹毛了林墨,可没等他动手,元宝突然从他怀里窜出去,像道黑影似的扑到旗帜上,小爪子对着旗面猛扒。
“哗啦”
一声,旗面被扯下来,露出里面的花床单,还掉出张皱巴巴的购物小票,和半支快用完的口红。
林墨弯腰捡起小票,念出声时满是爽感:“‘旧床单一块,5元;黑色染料一瓶,8元;口红一支,15元’——合计28元,商家:巷尾杂货店(清仓区)。
影阁是穷到要捡废品改法器了?拿晾衣杆挂床单当召邪旗,也太丢人了吧?”
周围的街坊笑得更欢了,卖水果的阿姨打趣:“小伙子,这旗我认识,昨天我还看见他在杂货店砍价,说要‘买块布做个能装x的旗’!”
花衬衫的脸瞬间红成猪肝色,赶紧把旗帜往地上一摔:“我……我是被迫的!
本体说不帮他,就把我欠的赌债全抖出来!”
“别跟他废话!
本体要进来了!”
守石门人突然用玉杖抵住门,阴邪气已经把窗户都染黑了,暗门后突然传来父亲的声音:“墨墨!
用怀表和元宝的银须一起破阵!
我在里面帮你!”
林墨立刻掏出怀表,元宝会意地用银须紧紧蹭住表盖——怀表瞬间爆出金色光芒,顺着门缝往外推,阴邪气竟被顶住了半分!
可没等他松口气,阴邪本体突然甩出条触手,直奔元宝而来:“先抓寻宝鼠!
没了它,你们全得死!”
“小心!”
林墨眼疾手快,猛地把元宝往怀里一护,自己硬生生扛了一下——后背被触手扫到,疼得他倒抽冷气,衣服都被燎出个大洞,渗出血珠。
怀里的元宝突然挣出来,对着他的后背“吱吱”
叫,银须轻轻蹭过伤口——一股淡银色的灵气钻进去,疼痛感瞬间消失,连血珠都慢慢止住了。
“傻家伙,别总为我耗灵气。”
林墨心疼地摸了摸元宝的头,掏出聚灵佩贴在它身上,“我们还要一起救爸爸呢。”
元宝像是听懂了,把之前藏在专属口袋里的父亲打火机叼出来,塞进他手里——又用小爪子指了指本体的肚子(专属提示:“本体肚子上有破绽,打那里”
)。
林墨顺着元宝指的方向看,果然看见本体的黑气肚子上,有块淡金色的光斑,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制着!
“爸!
是不是你在里面压制本体?”
他对着暗门喊,里面立刻传来父亲的回应:“是!
我用聚灵佩残片压着它的破绽!
你们快用元宝的银须打那里!”
“好!”
林墨抱起元宝,银须瞬间亮得刺眼——一股淡银色的灵气直奔本体的破绽而去!
本体出痛苦的嘶吼,黑气瞬间散了大半,花衬衫吓得腿一软,瘫在地上:“怎么可能!
这破老鼠的灵气怎么这么强!”
守石门人趁机用玉杖戳向花衬衫:“还想跑?警察已经在外面了!”
花衬衫彻底垮了,嘴里还念叨:“早知道不跟影阁混了,连只老鼠都打不过……”
林墨没心思管他,抱着元宝往暗门冲——门“吱呀”
一声开了,里面站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父亲!
他手里举着块聚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