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当铺地窖的青石板泛着淡淡的绿光,鼠脉之核放在鼠纹砖旁,灵气顺着砖缝漫到墙角。
林墨蹲在砖前,指尖刚碰到核的绿光,墙面上突然闪过一道淡银色的痕迹——是之前没注意到的,藏在青苔下的鼠纹刻痕,比砖上的更精细,像是道隐藏的机关。
“元宝,过来看看!”
林墨对着怀里的元宝喊,小家伙立刻窜到墙上,银须对着刻痕蹭了蹭,淡银色的灵气顺着刻痕漫开,墙面“咔嗒”
一声轻响,竟陷下去一块巴掌大的暗格,里面放着卷泛黄的绢布,上面用朱砂画着密密麻麻的纹路,还写着“鼠脉灵卷”
四个字。
“是守脉人留下的!”
爷爷拄着玉杖走进来,眼睛一亮,“上次翻日记时没找到,原来藏在机关里!
这灵卷上的纹路,是加持灵气的法子,能让桃木剑和镇街阵的威力翻倍!”
林墨小心地展开绢布,上面的字虽然有些模糊,却能看清:“桃木剑需‘三灵合一’——鼠脉之核的本源灵、寻宝鼠的族群灵、镇街阵的地脉灵,三者共鸣,可斩强邪;防邪道具用‘灵气水’浸之,灵气水需鼠脉之核的绿光兑艾草汁,涂于木盾、符纸,邪祟不侵。”
“正好能用上!”
王婶拎着艾草篮子走进地窖,刚听奶奶说地窖有现就赶过来了,“我这就去煮灵气水,把之前做的香囊、符纸都浸一遍,再给李叔的木盾也涂涂!”
说着就小心翼翼地接了点核旁的绿光,兑进艾草汁里,水瞬间泛着淡淡的金光,连空气里的艾草香都浓了几分。
接下来的大半天,古董街忙得像过节。
奶奶坐在老当铺门口的竹椅上,按着灵卷上的纹路画符,朱砂里加了灵气水,符纸刚画完就泛着微光;李叔把木盾架在院子里,王婶用刷子蘸着灵气水,仔仔细细涂了三遍,盾面上的防邪符像是活过来似的,纹路里闪着金光;赵小胖和刘老三则跟着林墨,把灵卷上的“灵气加持法”
教给其他街坊,连卖糖葫芦的大爷都把竹签浸了灵气水,说“万一邪祟来抢糖葫芦,也能戳它一下”
。
幼鼠们也没闲着,围着竹筐里的灵气水转,时不时用小爪子沾点水,蹭在彼此的银须上,像是在互相加持灵气。
元宝则蹲在灵卷旁,银须对着绢布闪个不停,偶尔用小爪子拍一下布上的纹路,像是在确认什么——突然,它对着林墨叫了两声,小爪子指了指灵卷末尾的小字。
林墨凑过去一看,原来绢布最下面还有行小字:“邪灵坛者,非邪灵之坛,实乃鼠脉旧坛,左使欲夺坛聚邪,需毁坛护核。”
“邪灵坛居然是鼠脉旧坛!”
父亲皱起眉,“之前以为是邪灵教自己的坛,没想到和鼠脉有关,看来山巅的老槐树,就是旧坛的位置!”
“得去山下的石溪村问问!”
刘老三突然说,“我上次去云台山探路,路过那村子,村民说他们祖辈见过山巅有‘鼠仙坛’,还说坛在老槐树下,只是后来被荒草盖了!
说不定他们知道邪灵坛的事!”
众人没多耽搁,下午就往石溪村走。
村子离云台山不远,也就半个时辰的路,刚到村口就见个老大娘坐在槐树下纳鞋底,见到他们怀里的元宝,眼睛一亮:“你们是来找‘鼠仙’的吧?前几天有群穿黑袍的人来村里,问‘鼠仙坛’在哪,还凶得很,把王大爷家的鸡都惊飞了!”
“他们找到坛了吗?”
林墨赶紧问。
老大娘摇摇头:“没呢!
王大爷说坛在山巅老槐树下,可那些人去了半天,回来时个个垂头丧气,还有人胳膊上缠着布,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
王婶忍不住笑了:“看来他们找坛时,被山里的邪气咬了!
真是活该!”
正说着,村口的大黄狗突然对着村外叫起来,元宝也跟着对着那个方向叫,银须闪着光(专属提示:“有邪灵教的人留下的标记,在村外的石头上”
)。
众人跟着元宝往村外走,果然见块大青石上刻着个歪歪扭扭的符号——是邪灵教的标记,旁边还画着个箭头,指向云台山巅老槐树的方向,下面还写着“三日后卯时聚坛”
。
“看来他们定了决战的时间,卯时天刚亮,正是邪气容易聚集的时候!”
父亲皱着眉,“不过他们连标记都刻得这么糙,肯定没什么底气!”
赵小胖掏出手机,把标记拍下来:“回去给大家看看,提前在那个方向设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