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鼠们灵气。”
林墨突然注意到石台上的小字还有后半段,赶紧让父亲翻译。
父亲看了一会儿,脸色慢慢沉下来:“后面写着‘脉灵醒,邪根现’,说本源石激活后,会把藏在灵脉最深处的邪气逼出来,那才是墨魇残留的真正邪根,比之前的蛀虫厉害百倍。”
话音刚落,祖地的地面突然晃了下,石像后面的山林里传来“咕咚”
的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在动。
林墨赶紧往那边跑,刚到石像后,就看到地面裂开道两米宽的缝,缝里渗出浓黑色的邪气,比墨魇终极形态时的邪气还浓!
“是邪根!”
林墨握紧桃木剑,剑身上的鼠纹突然亮了,像是在预警。
缝里的邪气慢慢聚成个模糊的影子,形状像团黑雾,却能看出有无数细小的触须,正往地面爬——触须上还沾着灵脉的灵气,显然是靠啃食灵脉活下来的。
小金抱着本源石,对着邪根嘶鸣,银须的光对着邪气射过去。
邪气触须一碰到光就缩了回去,可很快又伸出来,比之前更粗了些。
“这邪根能吸收灵气变强!”
李阿公赶紧喊,“得用本源石的灵气把它困在缝里,别让它爬出来!”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李叔和船工们用桃木枝在缝周围划出灵鼠纹,村民们点燃灵鼠草,让浓烟绕着缝形成圈;林墨则抱着小金,让本源石的光对着缝里照——淡金色的光像道柱子,插进缝里,邪气瞬间被压得不敢再往外冒。
可邪根没那么容易认输,缝里突然传来刺耳的尖叫,邪气猛地往外冲,竟把灵鼠草烟冲开个缺口。
一只粗触须伸出来,对着最近的小银抓过去——小银吓得往后躲,却没站稳,摔在地上。
就在这时,元宝突然冲过去,用身体挡住小银。
触须刚碰到元宝的银毛,就被灵气弹开,元宝却被震得后退两步,嘴角渗出点淡银色的血。
“元宝!”
林墨赶紧跑过去,掏出灵鼠油给它抹在背上,“你别硬扛,我们一起想办法!”
小金突然对着本源石叫了声,晶石的光突然变亮,顺着林墨的手臂往桃木剑流。
剑身上的鼠纹瞬间变成金色,林墨举起剑,对着邪根的触须砍过去——“咔嚓”
一声,触须被砍断,掉在地上的部分瞬间被光烧成了灰。
“邪根的弱点在中心!”
父亲突然大喊,“日记里说‘邪根藏核,核破则灭’,它的核心就在缝最深处,得用本源石的光射进去!”
林墨抱着小金,慢慢靠近裂缝。
小金把本源石举得高高的,淡金色的光越来越亮,像道小太阳。
邪根像是感觉到了危险,疯狂地往外冒邪气,触须密密麻麻地伸出来,想缠住他们。
“我们帮你挡着!”
李阿公和村民们冲过来,用灵鼠草捆挡住触须,船工们则用船桨把触须往缝里推。
赵小胖抱着小银,用灵鼠火杖烧那些漏网的触须:“墨墨哥,快!
我们撑不了多久!”
林墨深吸一口气,抱着小金往前跨了一步,把本源石对准裂缝最深处。
小金的银须和晶石的光缠在一起,形成道细长的光柱,直直地射进缝里——“嗷!”
缝里传来邪根凄厉的惨叫,邪气瞬间开始溃散,触须也慢慢缩回去,最后连裂缝都开始慢慢合拢。
等裂缝彻底合上,祖地的灵气终于恢复了平静。
小金把本源石递给林墨,自己则趴在他的肩膀上,银须耷拉着——刚才用了太多灵气,它累得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了。
元宝凑过来,用小爪子蹭了蹭它的背,像是在安慰。
众人坐在石台上休息,李阿公掏出怀里的艾草饼,分给大家:“这邪根一灭,灵脉应该就稳了,后山的灵鼠草也能活过来了。”
船工头则看着本源石,笑着说:“有这石头在,以后墨魇的邪气再也不敢来捣乱了!”
林墨把本源石放进贴身的布包里,摸了摸小金的头:“我们得把石头带回老街,放在镇街阵的阵眼旁,这样灵脉的灵气就能一直滋养老街,再也不用担心分流了。”
小金“吱吱”
叫了两声,像是在应和。
母鼠带着幼鼠们围过来,小银叼着颗草籽,递到小金嘴边——是之前小金给它的那颗,现在又还了回来,像是在说“我们一起吃”
。
太阳慢慢落到石像后面,把祖地的影子拉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