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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会被封印!”
邪魂的黑气突然反噬,对着林墨的胸口缠过去,想钻进他的脉里夺舍。
老者的虚影立刻挡在林墨身前,化作金盾挡住黑气:“守脉人,用火种燃尽它的黑气,别给它机会!”
林墨咬紧牙关,将火种灵气往胸口逼去。
淡金色的火焰从他皮肤下渗出来,缠住钻进来的黑气,黑气瞬间被烧得干干净净。
他趁机将桃木剑插进魂核中央,火种剑化作无数光丝,将魂核缠成个金色的茧:“封印!”
水凝立刻将泉脉灵气凝成锁链,绑住金茧;沙砾用镇沙杖将金茧按回封印石的碎块上;石矶的骨笛音拔高,在封印石周围刻下镇邪纹;苏清瑶的青铜杖对着金茧一拍,将吸来的邪气全部灌进去——邪气被金茧里的火种烧尽,金茧渐渐和封印石融合,重新凝成块完整的石碑,上面刻着四象图腾和护脉人的纹章。
主窟的震颤终于停止,穹顶的熔岩不再坠落,邪脉气像潮水般退去。
林墨脱力地坐在地上,火种的光弱了不少,心核也在隐隐作痛。
老者的虚影飘到他面前,笑了笑:“守脉人,你做得很好。
但要记住,邪脉余孽未除,暗脉会的领还有后手,千万不可掉以轻心。”
“后手?”
林墨刚想问,虚影就化作金粉,融进封印石碑里,只留下句话:“漠北之外,还有‘邪脉圣坛’,那里藏着始祖的最后一缕魂……”
石敢当跑过来扶起林墨,递过壶水:“林墨哥,你没事吧?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被黑气缠上了。”
“没事,多亏了你爹的护脉符。”
林墨喝了口水,感觉力气渐渐恢复,“对了,你怎么没走?不是让你带护脉人去沙脉镇吗?”
“我把他们送到通道口就回来了。”
石敢当挠了挠头,“我爹说,护脉人不能在战友战斗时逃跑,再说,我也想帮你。”
他从怀里掏出块兽皮,“这是我在分舵里找到的,暗脉会的密信,上面写着‘圣坛开启需血祭,漠南寻脉灵钥’。”
林墨展开兽皮,元宝的银须对着密信扫过去:【暗脉会密信·邪脉圣坛在漠南的‘鬼哭谷’,需用脉灵钥开启,脉灵钥是护脉人世代相传的信物,目前在‘泉脉古村’。
提示:暗脉会领已经带着亲信去漠南了!
】
“漠南?泉脉古村?”
水凝突然睁大眼,“那是我们泉脉的源地!
脉灵钥是泉脉的镇族之宝,由村长保管!
不行,我们得赶紧去漠南,不能让暗脉会的人抢了脉灵钥!”
苏清瑶收起青铜杖,点了点头:“暗脉会的领被我们擒住了,可他的亲信跑了不少,肯定是去追领了。
我们得赶在他们前面到泉脉古村,守住脉灵钥。”
林墨摸了摸胸口的火种,虽然还有些虚弱,但眼里满是坚定:“好!
我们现在就出去沙脉镇,和护脉人汇合后,立刻赶往漠南。
石敢当,你对漠南的路熟吗?”
“熟!
我跟着我爹去过几次漠南做生意,鬼哭谷和泉脉古村的路我都认识。”
石敢当拍了拍胸脯,“不过漠南的‘瘴气林’很难走,里面有很多邪脉兽,还有暗脉会设的陷阱,我们得小心。”
“有元宝在,不怕陷阱。”
林墨抱起蜷在他怀里的元宝,小家伙正舔着爪子,银须偶尔亮一下,显然是在恢复力气,“我们先回沙脉镇休整一天,补充干粮和灵气,然后就出。”
众人收拾好东西,往主窟外走。
通道里的邪符已经熄灭,阳光从入口照进来,在地上投下道亮斑。
赵小胖伸了个懒腰:“终于解决始祖了,我现在只想吃碗沙奶奶做的沙枣粥,这几天净吃干粮了,嘴里都快淡出鸟了。”
“等回了沙脉镇,我让奶奶给你做两大碗。”
沙砾笑着说,“还有我爷爷酿的沙棘酒,给你们庆功!”
水凝突然停下脚,望着漠南的方向,泉脉玉佩泛着微光:“我感觉到泉脉古村的脉灵波动了,很平稳,应该还没被暗脉会的人找到。
但我的玉佩在烫,像是在预警,漠南的危险,可能比漠北还大。”
林墨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怕,我们一起去。
漠北的邪魂都解决了,还怕漠南的陷阱?再说,我们有四象遗宝,有火种,还有这么多伙伴,不管暗脉会有什么后手,我们都能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