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反冲核心,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即化为更深的阴狠!
他厉啸一声,不退反进,手中一柄造型奇特的弯刀如同毒蝎的尾钩,带着诡异的弧线,直刺长孙家庆的心口!
速度奇快,角度更是刁钻无比!
“来得好!”
长孙家庆瞳孔一缩,不闪不避,竟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手中横刀去势不减,直劈对方头颅!
完全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那弯刀头领显然没料到对方如此悍不畏死!
他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惜命之色!
就是这一丝犹豫,让他的刀势慢了半分!
电光火石之间!
“铛!”
一声刺耳的巨响!
长孙家庆的横刀被旁边一把及时劈来的分水刺格挡开少许,刀锋擦着那头领的肩头掠过,带起一溜血花!
而那头领的弯刀,也因那瞬间的迟疑和格挡的干扰,被长孙家庆险之又险地侧身避开了要害,只在他肋下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血口!
剧痛让长孙家庆闷哼一声,但他眼中凶光更炽!
就在两人身形交错、距离拉近到极致的瞬间,长孙家庆的左手如同鬼魅般探出!
不是攻击,而是精准地抓向那头领腰间悬挂的一件硬物!
他早就注意到对方行动间,那里有个不起眼的凸起!
“嗤啦!”
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
长孙家庆凭借受伤换来的机会,竟硬生生从那头领腰间扯下了一块半个巴掌大小、沉甸甸的硬物!
入手冰凉,棱角分明!
“找死!”
那头领又惊又怒,弯刀带着狂暴的杀意回旋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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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厉吼:
“杀了他!抢回来!”
周围的刺客如同疯狗般再次扑上!
攻势更加疯狂!
长孙家庆借着回旋斩击的力道,一个狼狈的翻滚,险险避开几道致命的刀锋,滚到一棵大树后。
他根本来不及看手中之物,反手将其塞进怀里,背靠树干,剧烈地喘息着,肋下的伤口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衣襟。
壁虎浑身浴血,死死护在他身前,如同受伤的孤狼。
“头儿!你怎么样?”
壁虎嘶声问道,声音带着绝望。
对方攻势如潮,己方伤亡惨重,眼看就要被彻底淹没!
长孙家庆脸色惨白,冷汗混着血水从额角滑落。
他摸了一把肋下的伤口,粘稠温热的鲜血刺痛了他的神经。
他从怀里掏出那件染血的硬物——是半块腰牌!非金非铁,入手沉重冰凉,呈不规则的断裂状,边缘参差。
断裂面很新,显然是刚刚被撕裂的。
牌面没有任何官方制式的纹饰或文字,只有阴刻着一个极其古怪、扭曲的符号,像是某种变形的兽首,又像是一个无法辨识的古字,透着一股邪异阴森的气息。
看着这半块腰牌,长孙家庆眼中没有丝毫得到线索的喜悦,反而升腾起一股冰冷的怒火和更深的寒意!
这绝不是官家的东西!
也绝非寻常江湖门派的信物!
这诡异的符号,透着说不出的邪门!
“呵!”
他猛地将腰牌攥紧,不顾肋下剧痛,发出一声充满讥诮和暴怒的冷笑,声音在血腥的战场上格外刺耳:
“狐狸尾巴藏不住了?这他娘的洛州的水,比长安还浑!杨老匹夫养的好狗!还有你们这群不敢露脸的杂碎!都给老子等着!”
这充满挑衅的怒吼,如同投入油锅的水滴!
彻底激怒了那头领和残余的刺客!
“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嘶哑的咆哮带着癫狂的杀意!
最后的七八名黑衣刺客,包括那个受伤的头领,如同被激怒的野兽,放弃了所有防御,挥舞着兵刃,带着同归于尽的气势,朝着长孙家庆和壁虎藏身的大树猛扑过来!
刀光闪烁,杀气盈野!
死亡的气息瞬间浓烈到了顶点!
长孙家庆握紧染血的横刀,眼中是困兽般的疯狂和决绝!
壁虎也发出绝望的低吼,准备迎接最后的搏杀!
就在这千钧一发、生死立判之际!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