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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在猜测,这是谁家的人离世了,如此大的场面。
如果日后我走了,由此队伍送葬,死也值得。
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时成了京城最大的谈资。
队伍在京城转了一圈,而后转向西门。
进京时他们由西门进入,现在葬在西门外的郊外,也当是能看到家的方向了。
随着申怀安带着众兄弟磕头,在悲痛的哀乐下,花婶和雷鸣的尸身缓缓下葬。
一对母子日后只有荒野伴他们左右了。
……
此时大梁皇宫,皇上端坐在大殿,长公主、左右二相分开站立。
皇上:“你是说申怀安的家里遭到攻击,还死了两人?”
上官仁远:“回圣上,正是如此,飞鱼卫和京兆尹府都在彻查,但无任何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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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究竟是谁干的?说说你们的看法。”
上官仁远:“回圣上,来人身份不明。
而且是在申怀安不在家的时候,臣推测像是在警告他。”
左相龚少文:“上官大人,目前无任何线索,还是等查实以后再说吧。”
长公主:“申怀安虽然放荡不羁,处处树敌。
但还没有到别人伤他性命的程度,如今有此动机的只能是西边了。”
皇上:“皇姐的意思是潼州?他们这是在向朕施压啊。”
左相:“陛下,目前只是猜测,并无真凭实据。
再说也不排除有人想把水搅浑,好隔岸观火。”
皇上:“龚爱卿所言也有道理,现在还是要先捉拿贼人,查出真相要紧。
上官爱卿,你就着飞鱼卫和京兆尹府继续追查。
皇姐,申怀安家中遭遇此事,你就和上官爱卿前去安抚一下,让其节哀,不可再生事端。”
“遵旨,告退。”
皇上目送着几人离开大殿,缓和了一下对太监总管丁升道:
“丁升,前几日才让你将推恩令是申怀安提出的消息透露出去。
昨天申宅就遇到袭击,看来辰王这是按捺不住了啊!”
丁升:“陛下,辰王在京城如此行事,这是在向朝廷示威啊。”
皇上:“申怀安说的对,只要推恩令下发,他们就会露出马脚,朕就是要让他们跳出来。
这么短的时间内,能组织如此规模的袭击,看来他是把京城最后的底牌也亮出来了。”
丁升:“只是苦了申怀安了,家中遇到攻击不说,还死了两人。”
皇上:“只是一名护卫和一个下人,这点打击都受不了,还怎么成事?”
丁升:“陛下圣明。”
皇上:“申怀安家中遭遇此事,你带些赏赐去一趟申宅,好好安抚一下他。
这出戏越来越精彩了,我要看看接下来申怀安该如何反击。”
丁升:“奴才遵旨。”
申怀安带着送葬的队伍,刚回到家中。
长公主和上官仁远前来,他们进门看了看布置的灵堂,并无其它表示,只是坐在大堂。
一个小小的护卫和一个收拾房间的下人,不值得长公主和上官仁远敬香的。
他们今天来主要是安慰一下申怀安。
申怀安见长公主和右相前来,并没有表现太过惊讶,只是冷漠的让人奉茶。
不一会,丁升前来宣旨,申怀安只得带人听诏。
丁升:“传圣上口谕,申怀安家中遭贼,朕甚感愤怒,已着人追查。
申怀安,家中遭难,朕会为你查出真凶,你要振作起来,继续为朝廷办差。”
申怀安:“微臣申怀安谢皇上赏赐,吾皇万岁。”
说完申怀安站起身,让童亮接受赏赐,并让顾倾言备了些香水和美酒。
而后强装微笑,毕恭毕敬的送丁升回宫。
这让丁升很是愉悦,申怀安如今中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在他这里可以享受到无比的尊敬,他很是受用。
长公主和上官仁远看到申怀安对一个太监如此谄媚,仿佛嘴里吃了什么脏东西,很是不快。
上官仁远:“申怀安,一个太监,虽然是陛下身边的总管。
你冷落我和长公主不说,有必要对一个太监如此卑躬屈膝吗?”
申怀安:“相爷,太监也是人,没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