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妥,还请圣上明鉴。”
龚少文:“右相此言差矣,推恩令已下发到各州多日,目前尚无抵制的迹象。
再说陛下旨意说的清清楚楚,难道他们还真敢造反不成?”
上官仁远:“龚大人,所谓人心不可貌相。
前几日还有人在京城作乱,而且牵扯到潼州。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万一他们挺而走险,到时后悔莫及。”
申怀安见上官仁远与龚少文争论不休,一时也不知道是何缘由。
但他肯定的是上官仁远举荐宣武军绝不是一时冲动。
右相一直对申怀安欣赏有加,这个时候他肯定不是无的放矢,也许里面还有不为人知的微妙。
皇上:“好了,你们在朝上争吵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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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羽林卫不是只去了一个前锋营吗?朕这就传旨让宣武军前往。
至于羽林卫还是以守卫京城为主,来啊,取兵符来。”
丁升立即端出兵符,皇上拿起兵符起身。上官仁远朝申怀安使了一个眼色。
申怀安上前跪下,双手举起。
皇上将兵符放到申怀安手上道:“申怀安,朕这就下旨让宣武军前往清源。
这兵符就暂交你保管,到时宣武军会与你核实兵符。
此次你亲往潼州,切记不可失了朝廷的威严。”
申怀安:“请陛下放心,臣一定肝脑涂地,誓死完成推恩令的实施。”
龚少文还想上前阻拦,皇上道:“好了,龚爱卿,朕明白你的意思。
只是推恩令马虎不得,一切还是稳妥为重。”
龚少文:“皇上圣明。”
散朝之后,上官仁远叫住了申怀安道:
“你是不是在疑问我为何要力荐宣武军随行了?”
申怀安:“相爷,龚大人安排羽林卫前往也有他的道理。
我也在纳闷您为何力主宣武军前往?”
上官仁远:“羽林卫的主将乃左相的儿子龚坚。
如果到时他按兵不动或是延迟接应,待你陷入危急之中,他们再派兵力挽狂澜。
最后有功的是他们,而你只是个没有完成任务的弃子,你当如何?”
申怀安:“不会吧,他们真有这么大的胆子。
好歹我如今也是朝廷四品要员啊?”
上官仁远:“让你不要冒进,你偏不听。
京城鱼龙混杂之地,朝中更是暗潮涌动,稍有不慎将死无全尸。”
申怀安:“那相爷为何确定宣武军不会如此呢?”
上官仁远:“宣武军的主将乃是大皇子夏景皓,祥妃娘娘的独子。
祥妃娘娘出身低微,以前没少受太后和辰王的气。
这么好的机会 ,大皇子肯定会一往无前。”
申怀安:“可羽林卫不是已去了一个先锋营吗,也没看见左相去请兵符。”
上官仁远:“身为左相他有权调动一个营的兵力,如果要到大军也必须请兵符。所以……”
申怀安:“所以相爷算准了今天皇上会问起此事,而你就趁机换帅……”
上官仁远:“推恩令一直是陛下和长公主的心病, 这次不能出岔子。”
申怀安:“那个,还是相爷想的周到,你果真老奸及滑……”
上官仁远:“你说什么,申怀安,你个没良心的。
妄我还一心为你着想,你竟然如此无理!”
申怀安忙躲开道:“相爷息怒,我只是随口一说,啊,相爷息怒,救命啊……”
上官仁远追了申怀安十几步没追上,自己也气喘吁吁的。
申怀安跑的快,回头道:“相爷,请回吧。
你放心,此去潼州我定当不会给你丢脸 。”
上官仁远靠着墙喘了一会,白虎立即上前来扶着他,还落井下石道:
“相爷,这个申怀安说话也太过无理了。
下次遇见他您不要拦我,让我先揍他一顿。”
上官仁远:“说的轻巧,打坏了怎么办?
再说你确定你能胜得过他?走,回府……”
再说申怀安回到家中,见童亮已将其父亲——原平阳县令童知俊从大理寺天牢中接了回来。
童知俊正和童亮聊天呢,见申怀安回来,立即上前跪拜。
童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