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算了,心里烦得很,你早点休息。”
秦宛儿望着申怀安离去,心里暗自道:“申怀安啊,你是真不懂女人啊。”
申怀安无精打采的回到家,明镜知道他心情不好,并没有和他斗嘴。
申怀安刚进家门,就见右相上官仁远怒气冲冲的在家等着他。
申怀安忙上前赔笑道:“相爷,你怎么来了?”
上官仁远二话不说,上去对着申怀安就是一顿揍。
要不是一边的白虎见上官仁远累了,直喘粗气,上前拉住他,还不知右相要揍到什么时候。
上官仁远喘了一会气,转头走向客厅。
顾倾言送上茶水,在一旁站着等待吩咐。
上官仁远:“你先出去。”
顾倾言看了看申怀安,申怀安点了点头,转身出去并关上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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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客厅里就剩下上官仁远和申怀安两人。
上官仁远:“明天上朝,你准备如何向陛下说。”
申怀安愣了一下,他原以为上官仁远是为慕晴唱戏的事来发火。
没想到是为了明天早朝的事。
申怀安不禁有些感动,自穿越到这里来,这一路上所走的每一步,都离不开右相的支持。
如今这么晚了,他还在为自己操心。
申怀安想了一下道:“实话实说,一切听从陛下定夺。”
上官仁远:“早就和你说过,不要和皇子走的太近。
现在知道后怕了吧,陛下虽然拿你当子侄,可是你作为臣子,应该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申怀安:“现在知道已经晚了,如今大皇子、三皇子和四皇子都和我走的近。
况且皇上又封了我一个太子太傅,我现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上官仁远:“明天皇上如果提起此事,你就说四皇子唱戏因你而起。
请陛下封了你的剧场,罢了你的太子太傅,然后请旨前往皇家科学院当院长。”
申怀安:“什么?相爷,前面的事我都可以认。
可是剧场刚开始,后面还有好多计划要从剧场展开,那是不是太……”
上官仁远:“申怀安,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想着你的剧场。
明天如果皇上能亲自提起此事,你就烧高香吧。
如果皇上不问你,你就更麻烦了。”
申怀安:“相爷,此话从何说起,这么大的事,皇上明天难道不会问吗?”
上官仁远:“反正你好自为之,还有慕晴的戏我今天看了。
散场后我见皇后娘娘在,我就先出来了,一直在这里等你。
以后剧场你就先关两天吧,还有以后有四皇子的戏,就不要慕晴跟着掺和了。”
上官仁远说完准备起身,申怀安忙上前搀扶。
上官仁远摆了摆手,起身回府了。
右相走后,申怀安索性什么都不想了,猛灌了几口酒就洗洗睡了。
次日早朝,申怀安依旧起得很晚,他上朝时,朝中已开始议事了。
大皇子从封州回京了,呈上奏本并带回了尚方宝剑。
此次从封州回来,押回了包括封州知府葛志在内的一干官员。
经查实这些官员贪赃枉法,隐瞒灾情不报,甚至有的还牵连到潼州贩卖女子案中。
大皇子夏景皓虽然没有像申怀安那样在潼州公开问案,但所有涉案官员他全部押回了京城。
目前留下上官羽在封州暂代知府一职,还有童亮、叶平西和飞鱼卫玄武等留在封州协助。
奏章上还说原封州洛县左松航发现灾情后,第一时间就上报封州。
但封州知府不仅压下奏报,还警告左松航不要多嘴。
后来封州水患压不住了才往上报,但洛县是死人最少的。
大皇子和上官羽建议朝廷封赏左松航,并委以重任。
皇上看了看奏章道:“潼州知府乔晃、封州知府葛志,都是大梁的科举出来的官员。
朕记得当初他们刚进朝堂时,个个雄心壮志,刚正不阿,意气风发。
也曾为大梁立过功,为百姓申过冤,为地方办过事。
可这才几年啊,怎么都变成这样了?
还有你们,站在这大殿之上,你们都是干净的吗,啊……”
皇上说着说着,最后突然大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