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合衣而卧道:
“胖子、笃竹,辛苦你们两位了,我先睡了。”
明境和笃竹没有回话,他们打着伞,拦着棚子的缺口,不让城墙上的将士看着。
就连在城上的禁军首领林岳也看不见,他一脸担忧着望着门外搭着的简易棚子。
林岳刚带人去封了审宅和皇家剧场,刚回来看到宫门前的简易棚子,他心里暗道:
“申怀安啊申怀安,你怎如此糊涂啊,你这让当叔叔的如何替你开脱啊。”
而申怀安却并不知道林岳这么着急,他早大喝了几口烈酒睡着了。
雨下了一夜,直到天亮才停了下来,申怀安这一觉睡的很香。
反正现在已经这样了,想再多也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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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他让明镜和笃竹撤走了棚子,自己刚跪在宫门前。
明镜甚至还搞来了一桶水,浇到申怀安身上,以证明他在雨中跪了一夜。
此时上朝的官员陆陆续续来到宫外等待上朝。
他们看见申怀安都躲的远远的,现在满朝文武都不敢与申怀发生任何关系。
这个时候避嫌最为重要,但他们心里有的暗喜,有的称快,有的幸灾乐祸。
特别是那些在科学院干过活的官员,还有被申怀安骂过的官员。
他们很是庆幸,自申怀安进京后,京城发生所有的大事都和他有关。
现在这种情况,他们明白申怀安怎么也蹦跶起来了。
只有上官仁远下了马车,递给了申怀安一张饼。
申怀安没有接过那张饼,也没有回话,只是恭敬的对上官仁远磕了三个头。
上官仁远摇摇头,无奈的上了自己的马车。
但是还有的官员却还想明里看申怀安的笑话,现在正好落井下石,也好为自己出口气。
“哟,这不是申大人吗,怎么,你在这里跪了一夜?
昨夜的雨下的好大啊,这个天气真好,可以慰藉心灵。”
申怀安心想,到现在了还有官员在这里找死,这不是送上门来了吗?
申怀安转头看是谁这么没倒霉,他看到了一张猥琐的脸。
此人正是吏部侍郎秦烈,他曾在大殿上被申怀安骂得当场吐血。
申怀安心想,小爷正好无聊,既然你送上门来了,那就拿你开开心。
申怀安:“原来是秦侍郎,怎么,你吐的血补上来了?你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
秦烈:“申怀安,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此嘴硬。
呵呵,跪在这里的滋味不好受吧,不过本官却很是开心。
哈哈哈……”
申怀安:“敢部秦大人,昨天您在何处?”
秦烈:“本官昨天上朝后,就一直待在吏部。
不过申怀安,你以后确永远也上不了朝堂了,哈哈哈。”
申怀安:“秦大人,本官怎么听说你昨天去了刑部,为人犯求了情。
好像还听你曾说过夏景恒是冤枉的,他们罪不至死,是陛下心眼太小?”
申怀安一说完,秦烈瞬间汗都下来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虽然百官都知道申怀安这是诬陷,可是真传到陛下那里,那就由不得他了。
秦烈:“申怀安,你死到临头了还在诬陷本官,你真当陛下好欺瞒?你这是诬告,是歁君。”
申怀安却不理秦烈,他跪直的身子,朝着宫门口大声道:
“臣申怀安恳请陛下,重审潼州和封州两案。
臣怀疑案件背后还有很多疑点,甚至朝中有部分官员认为他们是被冤枉的。
此为大逆不道,请陛下明查。”
申怀安这一声喊,秦烈吓得腿都软了,不过他还是强装平静的道:
“申怀,你声音再大,陛下也听不见,你就别白费了力气了。”
申怀安:“秦大人,陛下听不见,可是宫墙之上的禁军听见了。
他们听见了,陛下也就听见了,你猜陛下知道后会如何处置?”
秦烈擦了擦脸上的汗珠,一下子慌了起来。
本想看别人笑话的,可现在自己却成了笑话。
宫门前满朝的文武都在,他也拉不下面子求情,只得高声道:
“哼,申怀安,你这是死到临头了还不忘诬陷。
陛下英明自会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