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你不要以为你为朝廷办了几件大事,就目中无人,现在连老夫也敢骂了?”
申怀安怒道:“两位相爷,我中原大地千年传承,而你们却只求安逸。
陛下自登基之后,这么多年一直被北蛮压着打。
你们身为大梁的国相,你们自己说,在你们的辅佐下,这二十多年我大梁有何起色。
内患不能平息,边关不能稳定,而且还欠着他国的债务。
到现在你们还固步自封,不知陛下千古之志。
书生误国,庸人误国,说的就是你们这些人。”
上官仁远听到这里,脸都绿了,这是他第一次被骂。
怪不得申怀安以前骂别的官员时,他们会吐血,现在他也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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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心里也气血翻涌,稍有不慎也会吐出来。
此时的左相更加难看,他本想看笑话,现在自己却成了最大的笑话。
他指着申怀安强忍着一口气,半天说不出话来。
申怀安:“两位相爷,现在那些蛮族都快打到家门口了,而你们一个虽然主战,可光打雷不下雨。
一个虽然不主和,但一味的忍让,活该被人欺负。
陛下英明神武,志向远大,可你们目光短浅,就是你们拖着大梁的后腿。
还有你们,满朝的文武,你们自己也想想,你们为大梁做过什么?
现在敌人都快打到家门口了,你们想的不是一致如何退敌,而是在这朝堂之上争口舌。
你们想的还是自身的利益,打压别人,独善其身。
你们知道你们身处大梁腹地,不会受到战火的摧残。
可是边关还有十几万百姓,他们也是大梁的子民,他们天天身在水深火热之中。
还有那些边关的将士,他们十几年没有回过家园,他们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守护我大梁的国士吗?
可是一直这样守下去就是办法吗?难道守一辈子吗?”
左相:“申怀安你……你竟然棒打一片,把满朝的文武都不放在眼里。
陛下仁慈不与你一般计较,你个庶子,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申怀安:“你才是庶子,你全家都是庶子。
右相虽然对敌主张柔和,但右相长子上官辉边关战死。
朝廷每次派兵之时,虽然国库空虚,但右相却从未拖过后腿。
总能想办法调配物资,以保障前线供给。
可你呢?除了在这大堂之上唱高腔,你还有何作为。
你个老匹夫,竟然骂我是庶子,你一个井底之蛙,孤陋寡闻,怎知陛下鸿鹄之志。
你仗着自己两朝元老,心术不正,打压新丁,你这样的人怎配身居高位。
你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还配活得像个人吗?我申怀安从未见过你这样一个厚颜无耻之人。”
左相:“申怀安你……你……”
龚少文一句话还没说完,宛然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相爷、左相……”
“快传太医……”
“快,把相爷扶起来。”
朝堂之上又是一阵慌乱。
此时右相也气不打一处来,上前抓住申怀安就是一顿揍。
“申怀安,你个不让人省心的?竟敢对左相不敬。
你……你简直气死老夫了……”
申怀安:“右相,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的长子战死边关,你不仅不思虑报仇,还对敌采取怀柔政策。
上官辉将军是您的长子,他的尸骨到现在还葬在边关。
现在大敌当前,您还只想着眼前的一亩三分地,您这也是书生误国。”
上官仁远:“你……你个没良心的,看老夫今天不打死你。
气死我了……”
上官仁远几拳还未打下去,也被气得倒地不起。
“右相……”
“申怀安你……你连右相也骂,你还是不是人?”
申怀安:“还有你们,你们这些朝臣,都这个时候了还在争斗。
朝廷养着你们有何用……”
“申怀安你……你竟然把满臣文武都骂了个遍,大家一起上,打死他。”
申怀安:“不是本官欺负你们,本官只用一只手,就会把尔等都给打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