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凡人的生与死,本就不该被任何意志主宰。」
塞纳托斯:“「汝将凋零,令逝者自残余中发芽,一同死去的火新生......」”
......
......
......
遐蝶推着玻吕茜亚的轮椅......随后,两人紧紧相拥,相视一笑...
遐蝶:“我将为「死亡」带去安息。
从此,停滞的生命...将再次开始流转。”
...死龙将两人护在怀中...
...正如她在死龙怀中诞生那般...
但......
“毫无收获!”
只是一堆数据碎片而且,明明有灵魂的痕迹,但只是一堆碎片,也就是说,他们还不完整,仍然只是翁法洛斯模拟的数据。
但这是为了什么?一定有一个模拟的核心,这个核心一定有完整的灵魂。
但为什么,总有一股心慌的感觉......
眼前的冥界崩塌了!
一个缺口中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
就像是索命的恶魔,每一步走出,地面上的花朵都会被降解成无数的数据,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来古士:“我想应该让您知道,这里的一切都应该按照计划进行,而您作为变量,被清除是既定的命运。”
安吉拉没空理来古士,一把西洋剑刺穿她的肩膀,蓝袍人更强大了。
无数绿色的翡翠向她袭来要将其吞没,安吉拉同时使用「说谎的大人」然而,他的粉碎被瞬间击的粉碎,直直飞出。
红色的斧头即将砍来,避无可避,然而伴随着清脆的撞击声,遐蝶手持镰刀挡在身前。
遐蝶:“阁下,请带着火种赶快离开,这里有我。”
安吉拉带着火种果断离开,遐蝶不可能出事,即使出事了,此刻她也没有愧疚。
然而,这一次模拟的数据似乎不重要了......
与此同时,列车车厢三月七房间......
黑天鹅:“...该庆幸的是,她还活着。”
姬子:“......”
黑天鹅:“列车最初打捞起三月七时,她也是这样?”
黑天鹅沉默的看着三月七被巨大的冰块包裹,而且是带着床在空中漂浮着。
姬子:“情况很相似。只是那会儿,列车上没有一位忆者能替她诊断。”
黑天鹅:“可她还是自然苏醒了。乐观点想,或许这次也有希望。”
姬子:“从冰封中醒来时,三月的记忆一片空白。做最坏的打算,我决不能让同样的事发生第二次。
还是来说说你的猜想吧?”
黑天鹅:“虽然证据还不充分,但依现状推断......
三月七,她的记忆或许被人劫持了。”
姬子:“劫持?”
黑天鹅:“姬子小姐,试想一下,如果一个人失去了「记忆的能力」会怎样?”
姬子:“我并非生物学家。听说翁瓦克有一种鱼类,记忆容量不足一秒,过目即忘。也许会发生类似的事?”
黑天鹅:“很可惜,「短时记忆」和「无法记忆」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或许你难以想象......
失去记忆机能的个体,会变成一片空无。”
姬子:“空无?”
黑天鹅:“寰宇间的一切都能以记忆诠释,这是忆庭的信条,也是这条命途存续的动力。
「过往」由忆质构成,「未来」也是终将被转化的可能性,而「当下」...它从不真实存在,只是一种抽象的表达。
所以,当一个人受命途影响,丧失了记忆的机能...他的实体也会受到牵连。这些冰晶,就是表征之一。”
姬子:“...有件事我始终没有深究,黑天鹅小姐。
你千方百计的引领我们前来翁法罗斯,却始终不愿谈及真实目的。「收集记忆」...并不是一个能让我信服的回答。
而我们最终还是意外来到了这里......但这真的是意外吗?”
黑天鹅:“姬子小姐是在怀疑我么?”
姬子:“无意冒犯,我只是提出一种猜想。但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