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终于走出了画室。 “我找疗伤的。”帝羽柒信口回答。她和这连树池也打过几次交道,对他尚算信任。 什么?!州府的人动的手?难道就是那天在官道上看到的铁甲轻骑? 李欢刚想起身却触动了还未痊愈的伤口,痛得不再敢乱动一下,便老实地坐在床上。看着地上破碎的翡翠玉,李欢无限感慨:公主,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