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存在的时间不短了，怎么可能会有他这个年纪认识的人呢？

然而下一秒，沈越突然瞪大眼睛，他不可思议的喃喃道：“你......你是人......”

顾及着一旁的晓玉，沈越将最后那个字念的极轻，几乎可以说是气音，但是......对面的老头很显然听懂了他的话。

一行眼泪从他浑浊的眼睛中流了出来。

老头就这么看着他，忽然又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上课，上课，大家都要上课，你要上课，她也要上课，哈哈哈哈哈哈，大家都要上课，都要上课！”

他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几乎刺的人耳膜疼。

沈越皱了皱眉，他还想要问些什么，就见老头忽然向后仰了一下，整个人摔倒在地，就像是有谁正在拽他的头发，将他给拖走了。

他嘶吼着，尖叫着，声音满是恐惧：“不要！不要拖我走！不要......！”

沈越和金一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沈越下意识的想要去拽对方的手，但被晓玉挡住了，女孩的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她轻飘飘的拍了拍沈越的肩膀，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走吧，别管他了，他是瑶瑶的小宠物，瑶瑶最讨厌别人碰她的宠物了。”

沈越伸出去的手指蜷缩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的收了回来。

人类......

宠物.......

这地方还真是......

啧，恶心。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晓玉，缓缓的说道：“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