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36个莫雨复制体，却留下一个——最早与莫雨交战的那个暗影。它站在浅滩上，漆黑的双眼渐渐浮现出星桥的光芒。

情感模块...在线。它的声音开始接近真人，疑问：为什么选择痛苦？

莫雨没有立即回答。她看向正在恢复平静的太平洋，星桥重新稳定运行，而新生宇宙那端传来了熟悉的摇篮曲旋律——是第∞号可能性通过能量波动传来的讯息。

因为痛苦证明我们真实存在过。莫雨轻声说，同时向暗影伸出手。

复制体犹豫了17秒——精确对应倒计时归零的时间——最终握住了那只手。在接触瞬间，莫雨看到它眼中闪过所有被传输的记忆碎片，包括最珍贵的那段：林小雨在雨夜为她哼唱的摇篮曲。

暗影的结晶皮肤开始泛出紫金光泽。它——现在应该称为了——低头看着自己逐渐人性化的双手，说出觉醒后的第一句话：

我感觉到了...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