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而已。
袁绍以前可能也这么想,但是现在,他的想法变了,想的是强干弱枝。
也许不是现在变的,而是早就变了,否则他不会杀那么多党人。
袁熙甚至怀疑,袁绍根本就是有意的剪除党人,为将来与党人决裂做准备。
从袁熙本人的观念来说,他不喜欢党人,也不觉得士大夫能够治天下。可是作为党人的后裔,让他全盘否定党人的观点,甚至对党人大开杀戒,他又做不到。
这不仅是效忠父亲还是兄长的问题,更是不同治国理念的选择。
一时间,他无法决断。
魂不守舍间,由赵央、楼云侍候着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拥着甄宓,他还是没能从思绪中抽身。
甄宓有些生气,掐了他一下。“夫君,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吗?”
袁熙吃痛,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嗔怒的甄宓,笑道:“岂能不想,只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这种大事,连袁绍都不敢轻易公开,他就更不能和甄宓说了。
“只是什么?”
“只是……”袁熙眼珠一转,将甄宓抱起。“我担心你一个人不是我的对手。”
甄宓红了脸,啐了袁熙一口。“难道你现在都是由她们两个一起侍寝?要不我让她们进来,三个人一起侍候你,好不好?”
“这倒不用。”袁熙嘿嘿笑了两声。“我收着点就是了。”
甄宓撇了撇嘴。“你有这么强吗?”
“她们没对你说?我在幽州的时候就很强了,现在只会更强。你不知道,骑马不仅能练武,还能练房中,效果奇佳。待会儿你要是支撑不住,可别硬撑,免得伤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