蚌相争,让冀州人、凉州人做渔翁,居间取利。”
“那他们来了之后,又可能有哪些手段?”
“不外乎蛊惑孟德旧部,再和冀州人、凉州人拉拉关系。这些人早就在他身边安排了耳目,也等着他来。那几个小竖子,尤其是你那族子,自然也会利用这一点,来一次反客为主。”
荀谌转头看向袁谭。“大王,能不能成功,就看你能不能说服显雍。只要显雍能够接受我们的安排,就算其他人再有想法,也只能俯首听命,除非他们选择支持袁买。”
袁谭盯着荀谌。“你确定不会伤显雍性命?”
荀谌一声叹息。“大王,我只是老了,不是糊涂了。他有儿子,伤了他性命,逼着他的旧部拥立其子,与朝廷对抗,有何好处?”
袁谭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点了点头。
荀谌挥了挥手,对郭图说道:“文书上的事,你安排。其他的事,我来准备,绝不让他们有可趁之机。对了,皇后母子出宫的时候,你安排人好好检查,别让他们夹带什么衣带诏之类的出去。本初可不是轻易认命的人,他一定会让皇后母子给显雍带话。说什么,我们拦不住,只要没有诏书,一切都不足为惧。”
郭图点头答应。衣带诏就是几年前的故事,他自然不会忘。就连口信,他都不想让刘皇后带。
“显思,你成亲多年,只有一个女儿,怕是难安众人之心。皇后有个族女,比你小几岁,能生养,正好新寡,你就纳了她吧。或能生两三个儿子,也是好事。”
袁谭愕然。本想拒绝,可是看看郭图的眼神,知道自己拒绝不了,只好说道:“我和王后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荀谌没好气的说道:“成了,她是大陈皇后。败了,她是刑场的尸体。这么简单的问题想不清楚,她这王后也别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