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能感受到有人在看着我的感觉,我会浑身起鸡皮疙瘩]
[每次梦见他,他都防备心很重的样子]
[其中一个原因可能是他的身体也感受到了我在看着他]
[他的身体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只不过他自己不知道]
[或许可以从他想要的安全感下手,他做了哪些亏心事]
发完一堆话,文可歆觉得自己跟白说没有区别,又补了一句。
[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毕竟我觉得他也不缺钱]
她就像个什么都不懂的狗头军师。
明知道施易不可能把这件事当众说透,既然如此,这个方法实则就只能作废。
施易的消息回得比她想的要快,却比她想的要偏离话题中心。
[你能感受到?]
[什么时候的事?]
[你还在家吗?]
过了一会儿,又发来一句。
[他现在还在看着吗?]
好一个四连发问。
熟悉的关心问候,一开始还是无可避免地让文可歆有一点心动的感觉,但很快,情绪和记忆覆盖上去的,是冷静和被动死寂的心。
文可歆清楚这样的记忆和情绪最终惩罚的还是自己,但她就是一个擅长对自己下狠手的人。
[是一种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跟你拒绝我的时候差不多]
[但持续时间会很长,看着的话会一直有,没有了大概就是醒了]
[现在估计对面已经醒了]
[还在你家,什么地方都没去,没想送死]
夹带了点私心的气话,和她预料的一样,施易很久都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