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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无法反驳的施易接过郭貌手中的大毛毯,选择自己给人盖上。
“小文说,高柳哲可能被软禁了,有人提供他的一日三餐,人在吃外卖,但是外卖盒子被处理了,用的是铁餐盒。”
三人都在办公室的一角,如果说刚才说话用气声是为了不吵醒文可歆,那么现在说话用气声,是为了不让其他人听见。
郭貌点点头,指了指自己手中的手机,示意他有什么事,在群里说。
保不准隔墙有耳。
施易拿出手机,才看到洛林在十分钟之前发在群里的消息。
[李乐事醒了]
姚皆宜的问候紧随其后。
[她情况怎么样]
[在哪个病房,我等一下换完药就去]
但是没等姚皆宜等到李乐事的病房号,郭貌就像一个冷漠的发令机器。
[肚兜去医院了]
[阿林你可以回来了]
施易看了眼群聊里显示的时间,看来这十分钟里发生了不少事。
“杜局去医院了,什么时候的事?”
“刚才,”郭貌继续在群里同步文可歆的梦境,“我刚到,就看见她带着人走了,说要去医院,不知道郑诗诗那边调查的情况怎么样了。”
“带着一队的人?”
“不全是,还有法医那边的,付屏。”
“她把付屏带走了?那周后那边的尸检呢?”
想起发现周后的情况,施易还是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心一直沿着脊椎跑到脑干。
停在位于海学区制冷设备修理部的那辆冷链车打开货柜后,空旷的货厢中,只有一个浑身赤裸的冻人棍。
她的十指上都是血,货车内壁上,和地面上,也都是血。
没有人知道,她在死去之前,遭受了多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