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话呢。”
少年被激得红了脖子,猛拍一把桌子道:“谁诓你们了,谁说话不算话了。行,就叫两个姑娘来唱支曲儿,但先说好,只听曲儿不行事。”
瘦汉搓手推了壮汉一把,一脸贪念地应呵道:“只听曲儿只听曲儿。”
被推的壮汉出门喊了一声,立马就有两个穿得极薄的女子摇着团扇走过来,鬓间都插着最时兴的丝娟花。
两个姑娘一进来,便左右夹击的坐在了半大少年的两侧,其中一个头戴牡丹花的姑娘伸手去摸少年的脸。
香气熏鼻,少年猛地偏开头,脖子红得能滴出血来,结结巴巴地道:“别、别碰我。”
另一头戴杜鹃花的姑娘笑道:“呦,还是个雏儿。”
“公子~”牡丹姑娘拉着少年的手,便将他拉倒在自己怀里,声音甜得发腻,“公子,听牡丹给你唱曲儿啊。”
厅里还算文雅,可越往里面走,这一间间雅间里传出的,便到处都是男人的笑骂和女子的软语,混着琵琶弦的颤音,传到孟南枝的耳朵里,像团乱麻。
她一手握着刀,一手每到一个雅间便推开门看一眼,不是次子就又关上。
长了不少针眼,也挨了不少骂。
到了最里面这一间时,刚推开门,便看见一名半大少年被两个姑娘半推半拉地解开了外衫,漏出半个瘦弱的肩膀。
虽然十年不见,但那俊秀的眉目,孟南枝一眼便认出是自己的次子,“沈砚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