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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太医低垂着头,谁也不应话。
你看我一眼:你看这病有得治吗?
我看你一眼:我不知道,你看有得治吗?
互相再看一眼:到底是能治还是不能治?
见他们表情如此沉重,沈卿知的心立马就悬了起来,发出的声音都带了点颤意,“可是婉柔的病情太过严重?”
几名太医再次无声交谈。
太医甲:你看这病重吗?
太医乙:我看不重,你看重吗?
互相再看一眼:到底是重还是不重?
最后不知道是谁踢了洪太医一脚,使得他往前一步差点翻个跟头。
沈卿知的面色青了几青,看着他道:“洪太医,婉柔的病情可能医治?”
勉强站稳身子的洪太医只想骂娘,这群龟孙,等他爬上院首的位置,定要他们好看。
面上却是添满了笑,恭敬又不失礼节地对镇北侯说道:“侯爷,平夫人虽然病情严重,却并不致命,只要调理得当,不日便可醒来。”
沈卿知闻言,面色稍缓,点头道:“如此,便好。”
孟南枝却是清了清嗓子,笑意不达眼底地看向洪太医,温声道:“这怎么行呢?平夫人昏迷这般长时间,她若不能今日醒来,侯爷怕是要担心的一夜难眠。”
那声音虽温,却带着无限寒意。
他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洪太医袖间的手抖了抖,轻抚额间冷汗,舔着笑脸道:“若想让平夫人今日醒来,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那药怕是要下得重一些。”
孟南枝抬起放置在桌子上的手,轻吹了吹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那便开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