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肌肤白皙细腻,看起来也不过才到花信之年,仿佛时光从未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印记。”
“你们看,侯夫人和镇北侯站一起,感觉像是差了辈分。”
沈砚修与沈砚珩对视一眼,双双面色极其难看,母亲是溺水后直接重生回来的,这个他们该怎么和众人解释。
马夫人捂着被踢的肚子痛得嗷嗷直叫,看向沈砚修的眼中满是恨意,“你母亲不守妇道,跟了其他男人,你也不是东西,杀了通房还让奴仆顶罪,你们母子都是一路货色。”
辱她儿子!
孟南枝从地上捡起一把椅子,朝她头上就轮了过去!
“嘭!”
马夫人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满厅皆惊。
“毒妇!”
镇北侯的脸色发青,看向孟南枝的眸子里满是怒火,“那你倒说说这十年你去了哪里?和谁生活在一起?又怎么突然就回了京都?”
降妾书他已经写了,今日的脸面如何能丢。
孟南枝眼帘微阖,正欲说话间,却听一道清洌的声音破空而入,“孟家女郎在岚城弥岳山普寿寺,是本将把她接了回来。”
谢归舟于雨中而来,玄色披风被雨水浸透,沉甸甸地搭在肩头,铠甲上的鳞片在灯光的照耀下泛出冷冽的光泽,眉峰斜挑,眼瞳深如潭墨,望向水榭众人时带着压人的锐气。
水榭内众人见状,纷纷矮身行礼,或跪或拜,姿态恭谨。
先前还在窃窃私语的几人,此刻都敛了声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