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抬地惶恐说道:“见过,见过,大概三日前,就是下大雨那天,这两人一起住了草民的店。”
闵大人语气威严,“确定吗?”
掌柜的道:“确定,确定,草民亲自接的客。”
小厮补充道:“当时这个长得壮的穿着蓑衣,满身皮革味,一看就是北方来的,所以草民印象特别深。”
“还有这个脸上长麻子的瘦个,当时用一块黑布裹得特别严实,连脸都盖了起来,要不是他们让我给他们上热茶的时候,刚好看了一眼,也不能记得这么清。”
闵大人再问:“这两人住的一间房?”
掌柜的道:“是,两人就开了一间房,开了三日,但只住了两日,就再也没见过他们了。”
闵大人点头,“退下吧。”
掌柜和小厮不明所以,根本不敢抬头看看周围都有哪些人,连连磕头拜谢,脚下发软,磕磕绊绊地互相搀扶着走了出去。
只要不判他们的错就好。
谢归舟唇角轻勾,带着冷嘲看向沈卿知,“侯爷可有话说?”
两人认识,一个说是孟南枝的夫君,一个是侯府中的奴仆。
现在傻子都知道这其中藏了多少腌臜事儿。
哪怕明知道现在是在公堂之上,众夫人也开始忍不住低声私语。
“这明显就看不惯镇北侯夫人回来,故意出的计。”
“不想镇北侯夫人回来的就那么一个,除了镇北侯的平妻林氏,还能有谁?”
“对啊,我还当她是真的温顺,原来是这么个包藏祸心的。”
“还有这恶奴麻子不就是前几日被判诬陷沈世子喜杀通房的那么吗?”
“是呀,因为这个平阳公府的三公子,还有马夫人的宝贝儿子不还被关了几日?”
“那这跟马夫人有没有关系?当日马夫人叫嚣得那么厉害。”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那林氏和马夫人联手的呢。”
“对呀,我就说,有几个继母能做到待继子慈爱有加呢?原来都是作秀呢。”
“可不是么,咱以后啊,可得好好擦亮眼,莫要被人表面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