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大竞争对手,所以但凡涉及可以打压对方的机会,他都不可能放过。
陈夫人眸色微变,却仍是淡然笑道:“奕王说笑了,少兴他再不济事,也不会干出此如污人清白之事。而且此事我已询问过他,戏班子早早便进了府内,那贼人是后来才入府上的。”
萧临渊笑道:“此事岂可只凭陈夫人一面之词,也该把府上的三公子叫来询问一二才是。”
要说这平阳公府也算有件奇事,他们家的三公子甄少兴是名妾室生的庶子,按理说不该被陈夫人护着,偏生每次他犯了错,第一时间都会寻陈夫人护着,陈夫人偏偏还就是会护着他。
说什么寻甄三公子来,无非是逼她告罪而已。
陈夫人眸色转换,捏了捏手中袖帕,站起身走到孟南枝面前,福了一礼,“此事确是平阳公府管家不严,望得孟姑娘原谅。”
这面子十成十是给足了。
孟南枝轻轻点头,并未言原谅还是不原谅。
公堂一时寂静,谢归舟冷冽的视线扫向吏部尚书马夫人。
他已知晓此人昨日叫得最欢。
马夫人被谢归舟盯得毛骨悚然,见平阳公府陈夫人都被拂了脸面,自知没她有脸,掩着恨意走到孟南枝面前,指了指自己被包着的额头。
“孟姑娘,我已挨了你的打,算是赔罪了吧。”
她与儿子皆挨了孟南枝的打,这笔账她早晚会算。
只可惜昨晚那人竟然如此不中用。
孟南枝脸上虽然挂着笑,眼尾却无半分暖意,“马夫人挨这打是为何,莫非已经是忘了?需不需要我把你在人前嚼的那些舌根,一字一句再给你复述一遍,帮你好好回想回想?”
这话像是淬了冰,马夫人的面色立马涨得发黑,只得深施一礼,满不情愿地说道:“是我糊涂,被那人故意引导轻信了他的污蔑之词,冲撞了孟姑娘,望孟姑娘原谅莫要同我计较。”
孟南枝连眼皮都未抬一下,冷声吐出三个字,没有半分转圜余地。
“不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