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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探看完施粥流程,确认是否有疫病突发,和物资短缺程度后。
孟南枝便被来寻她的观棋,紧急叫回了府。
留下沈砚珩,带着江鱼和沈旻,随书院的教授和同学,一起共勉共事。
在帮忙分发物资的沈砚珩,发现江鱼有些心不在焉,一直盯着世家子弟那边瞧。
便忍不住碰了碰他的胳膊,“江鱼,你一个劲瞧什么呢?都瞧半天了。”
江鱼再次盯了下那边的方向,表情有些纠结,“我总觉得见过他。”
沈砚珩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撇嘴道:“你还惦记着呢,你都见他好几次了。”
不就是平阳公府家的甄少兴嘛,光在这两天来施粥,都见过两次了。
更何况,江鱼之前总在京中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已经见过了。
“不是。”江鱼摇了摇头,“我应该是在前几天才见过他。”
揉了揉后脑勺,江鱼再次问道:“他真不姓土啊?”
沈砚珩有些无语,“和你说很多遍了,他姓甄,姓甄,不姓土,百家姓里有土吗?”
一直跟在他身后,默不作声的沈旻,突然开口道:“百家姓里没有土。”
沈砚珩和江鱼同时瞪了他一眼,他们能不知道百家姓里没土吗。
用得着他来显摆才学,提醒他们没有。
“可甄姓里面不是有土吗?”沈旻接着道。
沈砚珩和江鱼同时惊醒,互视一眼。
甄里有土。
沈砚珩脑子反应很快地把沈旻支走,“旻哥,你去前面看看那几个流民在干嘛。”
“好。”沈旻虽不解,但仍是听话地往那边走了过去。
沈砚珩这才对江鱼低声问道:“你当时真看清了?”
江鱼点头又摇头,如今他也不是很确定了。
毕竟他当时被打得两眼一黑便倒下了,强撑着才看清一点东西。
也可能是他被打晕时,所看到那个玉佩上的字,根本就没看全呢?
沈砚珩也回过味来,扭头看了眼甄少兴的腰间。
除了一条白玉腰带,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想到那日在小巷里,听到对方说要害他和兄长的话。
沈砚珩眸中闪过戾色,“找机会试探试探他。”
江鱼点头,他也是第一次在人身上吃瘪。
是该要试探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