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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个一向不爱主动向她表达想法的次子,主动向她开口。
但,显然是自己若不问,他可能还不会主动说。
孟南枝又将视线撇开,移到江鱼身上。
这个在巨幕中可能是跟在陆筝筝身边的那个少年,她这些时日也算摸着了点他的脾气。
不是个能忍的主。
来自梢城,心思缜密。
但好在,他对次子沈砚珩的情谊算是真诚。
刚刚在那墙下,他与次子的对话孟南枝都听见了。
若非他一直帮着,沈砚珩可能跑不出来。
江鱼习武,五感自然敏感。
察觉到孟南枝在看他。
他抬眼看了下一直不说话的沈砚珩,从怀里掏出被他藏起来的那枚玉佩,递给孟南枝。
“夫人,我们去寻甄少兴,是因为我想起来那日看到的玉佩并不是土,而是‘甄’。但我不太确定,这才想着去试探一下他。”
孟南枝接过玉佩看了眼上面的‘甄’字,依旧没说话。
江鱼又道:“我们进去什么也没干,沈砚珩一直在和甄少兴比试飞花令,这玉佩就是他比试赢来的。”
孟南枝握紧了手中玉佩,抬目看向沈砚珩。
还在扣手指的沈砚珩总算肯抬起头,正视母亲的眼睛。
他眸中带着愧疚,言语诚恳道:“母亲,是我再次让您费心了。”
明明兄长走的时候,他答应了兄长,要好好照顾母亲的。
结果,还是要母亲一直反过来照顾他。
刚才那一幕有多惊险。
他不敢想象,若他被京兆府的人抓走,会是什么样子。
顿了顿,他才又道:“那玉佩不是我赢来的。”
沈砚珩知道江鱼是为他好,才在母亲面前为他说话。
但他不想在母亲面前说慌。
想此,沈砚珩把他们为何今日要和甄少兴出去一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说到最后,他疑惑道:“母亲,甄少兴说药不是他下的,我看他说的不像是假的。”
“而且,京兆府的人怎么就突然来了?好像是故意卡着点,在里面生了事之后来的。”
孟南枝眸色微转,沉声道:“药,是不是甄少兴下的我不知道。”
“但京兆府的人,却是为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