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珩气道:“明明是你害我,我只说吃饭,是你非要带我来这里。”
两人都想跑,但屋内喝了酒的人只想抱住他俩。
沈砚珩把想要抱住自己的那个男人推到甄少兴那边。
甄少兴被男人抱了个满怀,还贴着嘴巴往他身上啃,恶心得直想干呕。
“沈砚珩,你别太过分!”
沈砚珩也觉得恶心,“明明是你别太过分!若不是你非要玩,还喝酒助兴,是不是就是你下的药!”
“你放屁!”
甄少兴踢开还想抱着他啃的男人,骂了一嘴,“本公子不爱搞多人运动。”
他是想稿这对兄弟,但却不想把自己赔进去。
力气大的江鱼终于推开一个又一个人,挤到沈砚珩面前把他拽起来。
甄少兴见沈砚珩得救,向江鱼求救道:“快,救我,把我也一起带走。”
江鱼捡起因人多被推掉落在地上的玉佩,上面刻着一个“甄”字。
他用手盖住一半,只露出了个“土”。
回想那日被打晕前的画面,拿起手中的剑抵到甄少兴面前,“你打伤了我?”
甄少兴面色发黑,眼神阴暗,“别冤枉本公子。”
江鱼把玉佩提溜到他眼前,“你打我那日,就带着这玉佩。”
没再被人缠着的沈砚珩,踢了他一腿,发狠道:“那日在巷子里,是不是你?是你要害我和我哥?”
甄少兴呸了一口,否认道:“本公子什么时候害过你和你哥,拿出证据来。”
“里面的人听着,快点把门打开,你们逃不掉了。”
门外的破门声更强,眼开就要破裂。
沈砚珩有些着急,催促道:“江鱼,快走。”
他不能被京兆府的人带走。
甄少兴听到外面的声音也急着想跑,奈何他的腿还被人抱着。
“沈砚珩,你救我出去,我告诉你是谁想害你。”
他也不能被京兆府的人带走。
沈砚珩闻言顿足。
江鱼将玉佩塞在怀里,拿起剑柄一把拍在他的后脑勺上。
“还想骗沈砚珩救你,明明就是你害的!”
甄少兴两眼一翻,晕倒在地上。
抱着他腿的男人又往上爬了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