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表情也松懈下来。
萧临渊见沈卿知已表态,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筝筝记族之事,照旧吧。”
沈二婶还想再说话,却没办法说了。
因为她已经被沈二叔严格控制了。
沈二叔怕她再多嘴,已经捂着她的嘴巴,拖着她到了祖祠的角落。
没有了沈二婶的干扰,沈老族长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奕王殿下和侯爷都已发话,记族之事,便照旧吧。”
说罢,他便重新摊开族谱,准备接着登记陆筝筝的名字。
然而,他手中的那根朱砂笔,再次刚落下半个“继”字,七八个褐衣衙役便浩浩荡荡地闯了进来。
领头的捕头腰间别着铁尺,嗓门极大,“奉府尹大人令,捉拿嫌犯陆筝筝。”
又是他!
沈卿知甫一见他,便恼了,“放肆!给本侯滚出去。这是我镇北侯沈家祖祠,岂是你们能撒野之地?”
刘捕头垂手而立,扫了一角厅内的众人。
在看到奕王萧临渊时,暗自牙疼。
却只得硬着头皮道:“侯爷息怒,有人举证陆筝筝涉嫌买凶杀人,现在三司会审,正等着属下带她回去,还望侯爷莫要阻拦得好。”
沈卿知闻言惊呼,“什么买凶杀人?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弱女子,能买什么凶杀什么人?”
刘捕头闭口不言,一句话也不肯多说。
冲他吼什么。
他就只是一个勤勤恳恳的打工人。
只负责带人,不负责解说。
林婉柔暗自攥紧了帕子,走到他身侧,柔声问道:“敢问刘捕头,是何人举证了我们家筝筝?”
刘捕头依旧闭口不言。
再次跪在地上等着被记入族谱的陆筝筝双腿发软,求助似的看向萧临渊。
她只是想入沈家祖谱而已,怎么好像所有人都在变着法地找她的麻烦。
萧临渊皱眉,转动板指,“主审人是谁?”
刘捕头拱手道:“回奕王殿下,主审人乃是邢部郎中陈大人。”
邢部郎中陈大人,也就是曹宛清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