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不该说?”
“怎么偏偏就在咱们的铺子提及陆筝筝,还刚好让你听到呢?”
沈朝昭对上母亲的眼睛,回想刚才铺子里的画面,总算回过味来。
对方故意说给她听的。
她想干什么?
刺激自己去找陆筝筝?
若非母亲刚好在刑部,她是不是真就脑子一热又闯进牢狱了?
“母亲,我……”
沈朝昭一时有些懊恼。
孟南枝见女儿已经明白,轻拍她的脑袋,温声劝慰:“昭儿,这世间人心难测,有些事看似偶然,实则暗藏算计。”
“你如今能察觉其中蹊跷,已是进步。往后行事,需多留个心眼,切记莫要冲动,定要三思而后行。”
沈朝昭丧气地点头,“嗯。”
母亲竟是安慰她,她哪里察觉出蹊跷了。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她都吃了好多堑,感觉一点用都没有。
这些堑八成都是假的。
但沈朝昭还是有些不解,“母亲,我们没有得罪陈国公府吧?”
孟南枝抬目看向陈公国府的方向,轻笑道:“你没有,但母亲有。”
她上次算计茗央郡主出面撕了陆筝筝的脸,怕是已经被陈茗央的母亲孙夫人知道。
此刻故意告知林婉柔和陆筝筝的消息,八成算是送给她的“回礼”。
当然,还有一层意思,便是想借孟南枝的手,除掉这个在她女儿陈茗央心中同样成了刺的陆筝筝。
毕竟,茗央郡主一直心悦萧临渊。
陈国公府也有想再次加固皇亲国戚地位的打算。
太子,有曹宛宁压制,他们自知女儿不可能出头。
二皇子,他们又看不上。
唯有四皇子—奕王萧临渊,是最合适的。
“那母亲我们该怎么办?”沈朝昭有点担忧。
“不用担心。”孟南枝握住女儿的手,看着牢狱的地方轻笑。
孙夫人想借她的手,哪那么容易。
而林婉柔想把陆筝筝接出去,也得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