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少本钱,后续的生意也受到了极大影响。不知世子能否为我们四房拨些银钱,好让我们周转资金。”
沈砚修重重地看了他一眼,“沈四叔伯,本世子给你一次机会,你确定货物被劫,要我与你拨些银钱?”
听闻这话,一直默不作声的沈老族长心中一突,抬目看向沈经武。
这件事他知道,此前也同意了四房的提议,已经在拨银申请书上签了字,只差送到侯府沈卿知面前。
奈何恰好遇到沈卿知被押入天牢,此事才有所耽搁。
但此时听沈砚修的意思,难道另有隐情?
沈经武在沈砚修的质问中轻垂眼帘,但仍然面容憨厚地说道:“世子,此次货物确实是遭山匪抢劫,而且我已报了官,世子若不信,可到官府查看此案详情,以及我们当时登记的货物损失。”
沈砚修闻言唇角轻笑,坐直了身子,指尖轻扣桌案。
站在他身侧的沈砚珩顺势从怀中掏出一份帐单甩到沈经武面前,厉声喝斥。
“山匪?抢劫?损失十万两白银是不是?”
“从你掌管四房以来,每隔一到两年都要遭一次山匪抢劫,每次损失都在五万两白银以上,山匪怎么那么巧,每次都抢你?”
“而且每次抢劫后你都第一时间报官,可这么多年过去,那些山匪却一个都没被抓住。”
“沈四叔伯,你是欺我兄长年幼,看不出里面的猫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