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道。
谢玉娇抿嘴,到底没再说什么。
父亲说的没有错,这是巨大的机遇,或许有风险,但是值得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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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叔澜走进入了大理寺对面的酒楼雅间,才见到了皇太孙。
皇太孙虽然只有十四五岁,可到底是天下最大的权力培养出来的储君,气势是无可比拟的。
此时,尊贵的少年沉着脸,周围空气凝滞,压抑而恐怖。
谢叔澜没敢有丝毫的犹豫,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殿下,臣有罪,请殿下治罪!”
皇太孙看着跪地的谢叔澜,脸色有些难看:“谢叔澜,孤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你机会,你为何如此不中用?还有你父亲,他怎么敢的?你们父子俩,都在找死吗?”
谢叔澜一惊,忙道:“臣的父亲此次确实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臣一定会好好处理这件事的!”
皇太孙一巴掌拍在桌上:“你处理?这件事,你怎么处理?”
谢叔澜还想说什么,皇太孙已经抬手阻断了他的回话。
“算了吧!你父亲的事情,你不用管了。但是,你父亲是生是死,你也不要管了!”皇太孙道。
谢叔澜心中一慌,连忙道:“太孙殿下,臣有办法让镇南王府满门抄斩,让镇南军的兵权落到殿下手中。请殿下给个机会!”
皇太孙倒是来了兴致:“说来看看!”
谢叔澜深呼吸一口气,说道:“沈时宁长在乡里,会医术、能认字、会医术,这本就不正常。我查过叫她这些东西的那些人,应该跟已故废太子有关系!若跟已故废太子有关系的是镇南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