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宁点头。
她也觉得,这样的情况,理应上去安慰安慰。
“那你去吧!”时宁说道。
虞欢嘴角微抽:“我是这样想的,他是镇南王府锦衣玉食的四公子,我是一个无父无母、刀口舔血的侍卫。再怎么想,都是我比较惨,让我去安慰他,不太合适!”
时宁想了想,说道:“我无父无母,寄人篱下十六载,最穷的时候,三天只喝了一壶水,每天肚子从早叫到晚,让我去安慰他,也不太合适!”
两人一合计,觉得最好是当作没看到。
于是,两人朝着彼此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开。
她们倒是没想到,沈星河会冲上来,将她们拦住。
“你们的心是铁做的吗?我这么惨了,你们都不安慰安慰我们!”沈星河泪眼汪汪地看着两人,控诉道。
时宁讶然:“你知道我们来了?”
沈星河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说道:“你们嘀嘀咕咕的声音也不算小!”
时宁点头:“既然你听到了,想来也知道了,你一个锦衣玉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贵族公子,在我们眼里,根本算不得惨。你还想我们安慰你?想屁……”
“主上,不要说脏话!你现在是镇南王府的郡主了,大家闺秀!”虞欢开口提醒道。
“哦!是我错了!”时宁从善如流。
沈星河:……
似乎好像,跟时宁和虞欢相比,他连难过的资格都没有。
他确实从小锦衣玉食,其他人也很关心他。
只不过是母妃厌恶他罢了,这似乎根本不值一提。
“可是我心情还是不太好,你们可以陪我喝几杯吗?”沈星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