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官制与唐宋旧制不同,官员需重新适配,尤其是路级转运使、提刑使、安抚使的协调,恐需时间磨合;其二,科举简化虽高效,却可能导致人才选拔单一,错失杂学人才;其三,赵家宗室虽受善待,但仍有部分人心怀不满,若暗中勾结金国或士族,恐成隐患。”
柴承乾微微一笑:“新官制推行,朕拟让李助、赵鼎牵头,组织官员培训,明确权责;同时,允许官员上书提建议,根据实际情况微调。科举方面,增设‘杂学特科’,凡精通农桑、水利、军工者,可由地方举荐,直接入宫殿试,破格录用。”
许贯忠听完,长舒一口气,躬身行礼:“陛下两世智谋,将各项国策的利弊权衡得极为透彻,既兼顾短期稳定,又图谋长远发展,新周必能长治久安。”
柴承乾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眼中满是坚定:“许相,治国如行船,需时时警惕暗礁险滩。这些国策,核心是‘稳内而图外’——两年内,稳住民心、恢复生产、扩编骑兵,两年后,便举全国之力北伐金国,彻底洗刷靖康之耻,开疆扩土。”
“臣必辅佐陛下,践行国策,不负天下苍生。”许贯忠肃然道。
御书房内,君臣二人的身影在灯火下交叠,一项项兼顾利弊的国策,如基石般铺就新周的盛世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