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指尖在“元璟”二字上顿了顿:“这个伪宗室倒顽固,不过只要窄口守得住,他就攻不进虔州。” 我点点头,转头看向赣江下游——暮色中,元军战船的影子隐约可见,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随时可能反扑。我摸了摸眉心的碎片,它又开始微微发烫,像是在提醒我:元璟的阴谋、吴凌波的伏笔,都只是开始。夜色渐浓,城楼上的火把被点亮,映着土炮冰冷的炮身,也映着我们每个人眼底的坚定。明天又是一场硬仗,但只要能守住这方土地,多耗掉一个元军精兵,就离胜利更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