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正气传承17.进军北美上(2 / 3)

骑兵营刚扎下营,就有十几个印第安人举着图腾柱站在谷口,为首的老者披着鹰羽披风,手里捧着块刻着太阳图案的石板。周福正要上前交涉,老者突然将石板放在地上,对着我们的军旗拜了三拜——石板背面竟刻着三穗稻禾,与我们的军徽隐隐相合。

原来这是当地的特林吉特部落,首领叫马库斯,半年前曾在白令海峡见过我们的船队。他用手语比划着说,河谷上游有个叫“血爪”的部落,时常来抢夺他们的过冬粮食。“他们有铜斧,我们只有石矛。”马库斯指着族人身上的伤疤,眼里冒着火。我让人打开粮车,搬出二十袋番薯干和十把铁制渔叉:“跟着我们,有饭吃,有武器,再没人敢欺负你们。”马库斯突然跪倒在地,身后的族人也跟着拜倒,黑压压的一片跪在嫩绿的草地上,像片成熟的麦穗。

土地分配的消息传开后,更多部落赶来投奔。我们按人口分给每户三亩耕地、一把铁犁和足够的种子,周福的伙夫营还教他们用黑油桶搭建暖棚——这种用澳洲铁皮做的暖棚,能让番薯在零下十度正常生长。在育空河与塔纳诺河的交汇处,马库斯的儿子率领三百青壮加入了先锋营,他们熟悉冰原地形,总能在暴风雪来临前找到避风的山洞。有次行军遇上雪崩,正是这些印第安向导带着我们沿冰川裂隙绕行,避免了全军覆没。

郭龙的右路军在沿海山脉也有收获。他派人送来消息说,那里的特克萨克部落掌握着开采铜矿的技术,只是没有冶炼的方法。我让周铁派二十名工匠过去,教他们用黑油做燃料,果然炼出了合格的青铜。当第一批青铜剑送到中军时,郭龙在剑柄上刻了个“汉”字,剑身在阳光下泛着青蓝色的光,比元军的弯刀还要锋利。“这些蛮子现在见了咱们就喊‘汉家军’,比自家部落还亲。”郭龙在信里写道,字里行间都是得意。

(四)纽约港立,中枢初成

郑云的左路军在第十五日发现了新的港湾。这处位于哈德逊河口的海湾比库克湾更开阔,湾内的洋流能阻止浮冰冻结,岸边的冲积平原足有万亩,最适合建立中转枢纽。我接到消息时,正和马库斯勘察金矿,当即决定让周福留下督建港口,自己带着主力继续南下——周福管后勤是把好手,当年在临安城外,他曾用三百石粮食拖住了元军三万大军,如今有五千土着青壮帮忙,定能早日建成港口。

周福的建港方案别出心裁。他让人在湾口打了两排钢桩,桩间用铁链连接,既能抵御冰山撞击,又能防止海盗入侵;岸边的仓库采用双层结构,底层储存黑油和军火,上层存放粮食和布匹,屋顶铺着因纽特人送来的海豹皮,既能防寒又能防火。最妙的是他设计的“冰窖粮仓”,在地下三丈处挖出窑洞,用蒸汽将冻土烤硬,再铺上三层桐油布,储存的番薯干三年都不会发霉。

港口命名为“纽约港”那天,周福让人在码头竖起了根旗杆,杆顶的“汉”字旗在风中舒展,竟引来了成群的海鸟。附近的部落首领都来道贺,马库斯带来了五十张熊皮,特克萨克部落献上了十柄青铜剑,最让人意外的是“血爪”部落的新首领,他捧着当年抢来的特林吉特部落圣物,跪在地上请求归顺。周福让人摆了百桌宴席,用刚制成的鳕鱼罐头和澳洲米酒招待众人,席间的篝火燃了三天三夜,映得半边天都红了。

整编扩军的工作在纽约港展开。郑云从左路军抽调了两千老兵,郭龙派来三百名熟悉火器的士兵,加上沿途招收的八千土着青壮,组成了五个“混编营”——每个营里既有挥舞客家刀的汉人老兵,也有擅长射箭的印第安猎手,还有能在冰原上辨识方向的因纽特向导。操练时,石勇将风后大阵稍作改良,用土着的图腾柱代替了传统的旌旗,黑油点燃的信号弹在天空划出彩色的弧线,指挥着千军万马如臂使指。

(五)澳洲援军,粮草军械

刘鹏的船队抵达纽约港时,整个海湾都被大船填满了。五百艘帆船列成五排,帆上的“刘”字旗密密麻麻,像片移动的森林。甲板上的士兵们齐声呐喊,声音惊得水里的海豹纷纷跃出水面,溅起的浪花在阳光下闪着虹光。刘鹏刚跳下船就给了我个熊抱,他的甲胄上还沾着澳洲的红土:“将军要的十万农奴和三十门重炮,全给您带来了!”

农奴的安置是桩大事。我们按“三港均衡”的原则,将四万人分到纽约港,三万去阿拉斯加港,剩下的三万送往北美港。每个农奴家庭都能领到两亩耕地、一套农具和半年的口粮,周福还让人在各港建起了学堂,教他们识字和农耕技术。有个来自广州的农奴,原是种甘蔗的好手,竟在纽约港的暖棚里种出了甘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