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外走,连声高喊,
“来人,升堂,审案,允许百姓进衙观看。”
后堂,徐清如也起身向外走,
“走,咱们也去观看审案。”
她到时县令刚刚升堂,待请她坐下后,又继续审案。
她悄悄打量,门口已经围了许多的百姓。方才进来之时,她顺着人群的缝隙,察觉到连衙门外,都已经站满了百姓。
察觉到这些,喝着刚刚上的茶水,都觉得分外的清香。
“说,这地究竟是你张春分所开,还是张寡妇所开”
说到这里,县令及时吞下了那两个字,人家夫君就在身边跪着呢。
“张严氏所开?”
啪的一声惊堂木拍下,方县令逼问下去,两旁衙役喊起了“威武”,一时堂内连空气都紧张起来。
“大人,冤枉啊,那地是小的一家不分昼夜所开,只为了抓紧种下种子,以求冬日里能有果腹之物。”
“大人,”
张严氏一听不干了,向前跪爬两步,疾呼,
“那是小妇人独自一人,忙碌了一个多月所开,哪里是两日间便能开得出来的。”
“张严氏,你不能做到,可也不能说我家不能。”
“肃静!”
啪的一声,又是一声惊堂木,
“再有吵闹,一人五板子,再回来审案。”
这下子安静了,双方都不吵了。
徐清如看着,觉得这个方县令,也不是那么死板,大概是一时没有想明白。
接下去的发展,连徐清如都没有想到。
“现在本官宣判,将那块荒地收归公有,一亩地十两银子发卖,你们两家谁能买回,便归哪家,今后再不许生事。”
啊——
连徐清如都瞪大了眼睛,这不是强掳民田吗?
张严氏一下子大哭起来,
“我的田啊,你个昏官!”
好在张大力眼疾手快,在自家媳妇吐出最后两个字时,将嘴给捂住了。可是,是个人都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