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店长走到祁肖身前蹲下，她右手食指一勾，一张冒着绿光的羊皮纸从桌上飘过来。

    “签了这契约，我放你离开。到新世界帮我找到他。”

    契约？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东西。

    祁肖抬起脸，笑道：

    “我猜，他也没有和你签这契约吧？”

    店长深呼一口气。

    她额头上冒出一只弯曲的黑色羊角，那羊角射出一道黑光，光束洞穿地面。

    “你最好不要再尝试惹恼我，小鬼。”

    楼下，一个切菜员被黑光射穿脑袋，脑浆流到案板上。

    “完了完了店长发火了，快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