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换上,把脏衣服收了起来。
唐瑭的床有点小,祁肖腿都伸不直,只能稍微蜷缩着。
薄被子很是破旧,缝缝补补一看就是用很久了。
屋里只有一张小床、一张矮桌,矮桌上放着一个花瓶。
花瓶里插着唐瑭刚换上的栀子花。
闻着花香,祁肖紧绷的精神逐渐放松下来。
言灵·时间零的副作用涌了上来。
极度的疲倦来袭,祁肖头一昏,就这么睡了过去。
......
“车长,车长你在哪啊。”
老六一手拖着渔网,一手抓着‘色欲’,赤裸着沿河岸寻找祁肖的踪迹。
他的呼喊声惊起芦苇里一群飞鸟。
回想白天祁肖一刀斩下水鬼头颅的画面,老六感慨道:
“车长每次都帅不过三秒。不,帅不过一秒。”
老六扯着嗓子大喊:
“车长!你在哪!车长!”
“哎,有亮光!”
老六顿时两眼放光:
“好像是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