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羊皮纸递了过去,上面字迹娟秀,答案工整,堪称范本。
王辰也得意洋洋地交了卷,他甚至还挑衅地朝着凌云溪的方向,做了一个轻蔑的口型:“废物。”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那个角落。
那个从始至终,一笔未动的角落。
“唉,终究还是交了白卷。”
“自取其辱,何必呢?”
“走吧走吧,没什么好看的了,结果已经注定了。”
人群中,已经有人开始意兴阑珊地准备离场。
凌震山痛苦地用手捂住了脸,不忍再看。
就在刘执事满脸假笑,伸出手,准备去收取那份注定空白的卷轴时。
那个静立了许久的身影,终于动了。
在数万道目光的注视下,凌云溪缓缓地伸出手,拿起了那支被冷落了许久的狼毫笔。
她的动作不疾不徐,仿佛时间对她而言,毫无意义。
她将笔尖探入砚台,轻轻一蘸。
然后,抬起手腕。
那饱含墨汁的笔尖,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稳稳地,落在了那张空白的羊皮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