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让他来，你看老子咬不咬死他，妈的，仙锦城，你个狗崽子，老子早晚要将你活剐。”

北城王怒吼着就要起身，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又捂着心口躺了回去。

“王上，你不能在激动了，伤口又出血了。”

“咳咳……你继续说。”仙北城没有理会梦千秋，又转向刘十九。“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你是想气死我对不对？”

“我告诉你，我要死了，谁也拦不住严武和耿彤。”

“爷们，你误会了。”刘十九讪讪一笑，试探性问道。“要不我跳过让你不高兴的话？”

“不用，尽管说。”北城王大手一挥，冷哼道。“老子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这点气吃得下。”

“那我就说了。”刘十九略微思忖，道。“他说你不如淮南王聪明，不如镇东王踏实，不如平西王勤恳，说你一无是处，只是运气好，爹娘给你生了个好弟弟。”

“不然你就是个臭山贼，还是最没出息的那种……北地能有今天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原本你有股子冲劲，现在也没了。”

“所以暗杀你，成不成都没事，你就是个软柿子……”

“咳，咳咳，咳咳咳……”

“够了，够了，跳过吧。”

……

“你会走在最后边，真没人泄露消息，是我分析出来告诉仙锦城的。”

刘十九将如何分析的说了一遍，尴尬一笑，解释道。“其实我就是瞎分析，我本意是想放你们回北地的。”

“这话你别不信，我是有原因的，一来你们手里有我两个朋友，我不想他们死，二来也是最重要，我喜欢你的女儿。”

“怕是你也听说了，在南风的时候我们就好上了，我甚至一直以为她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

“住嘴！”仙若芸端着吃食在门口已经站了有一会了，刚才听着刘十九没有乱说拉她下水，还心存感激，没想到刘十九来了这么一出。

“父王，我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在南风没有，在西州在圣城更没有，你不要听他胡说。”

北城王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小子，这些还说服不了老子，还有别的故事吗？”

“能让我一边吃一边说吗？”刘十九喘息道。“我没力气了。”

“行呀，吃饱了，凌迟的时候叫得才有劲。”北城王呲了呲牙，邪恶一笑。“老子喜欢听惨叫声，那比宫里鼓乐还要动听一万倍。”

仙北城对着进门的耿彤吩咐道。“给他解开绳索，让他吃。”

“是，父王。”耿彤应了一声，将一布袋各式各样的刀具放到桌上，随便抽出一把匕首样式的小刀，挑开了刘十九手上的绳索。

这时严武也走了进来。“父王，抓来了八个，都符合您胃口的，她们的男人也一同抓来了。”

“有自愿的，也有拼死不从的……”

“好，好，好，还是你懂父王的心啊！”北城王高兴的笑了起来。

“父王，儿臣给您带进来，你看看，一高兴伤就好。”耿武红着眼眶，就要往外走。

“不急，不急，你把那些刀具打磨一下吧，相比睡娘们，老子更想听听这小子的惨叫。”

“是，父王。”严武迫不及待命人去找磨刀石，看向刘十九的目光跃跃欲试，好像脑海中正在演练凌迟的过程。

“爷们，我都如实交代了，连藏在心中的秘密都说了，你不说过要放了我吗？”刘十九狼吞虎咽吃下半个馒头，喝了半碗汤，顺过气急忙道。

“你要违背誓言下半辈子可是要不举的。”

“他妈的，你看老子这样还能举吗？老子还有下半辈子吗？”北城怒喝两声，咳了起来。

“咳咳……你骗不了老子，仙锦城绝不会做没把握的事，他一定事先便知晓老子的路线，不然绝不会贸然发兵。”

“这绝不是巧合，一定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一定有人背叛了本王。”

“是谁你一定知道，你说，你说……”

仙北城咬牙切齿，面目狰狞。“你若是不说，老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严武，动手。”

严武兴奋的抓起刘十九的后脖领，挥手命人将准备好的木架抬了进来。

刘十九想要挣扎，发现这严武竟然也会内力。

“等等……等等，我说，我说还行吗。”

北城王一挥手，冷笑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