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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的外甥李虎打伤了钦差大人林浪的侄子,这不是想让我死吗?
念毕,被吓得面色惨白的裴庸,颤抖着转头看向薛晋州,却见顶头上司面如死灰,连平日里的官威都荡然无存。
“钦差大人饶命啊!”裴庸突然重重磕在青砖地上,额头瞬间渗出鲜血,“李虎那孽障自小顽劣,他虽是微臣的外甥,但做出这等混事乃子不教父之过,与臣无关啊!”
裴庸还真是甩锅高手,一上来就把自己置身于事外了。
“住口!”薛晋州突然暴喝,脖颈青筋凸起,“事到如今还想推脱管教之责,你的意思是本官身为父亲没管教好儿子,李虎仗着你这个舅舅是安东副都护打伤高公子,你就没责任吗?”
“呃……属下不敢!”裴庸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被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就在这时,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两名十一二岁的少年被侍卫带进厅堂。
“爹,我在后院玩的好好的,你命人把我喊过来干啥?”薛凯书走路时摇头晃脑的,手里拎着一个蝈蝈笼子,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李虎像是小跟班一样,跟在薛凯书的身后,个子不高却肥头大耳,一看就是纨绔子弟。
一脸青紫的高宝元看到二人后,惧怕的躲到了姑姑平壤公主的身后,目光中带着明显的畏惧。
“元儿别怕,有姑姑和姑父给你做主。”平壤公主气愤不已地看向两个霸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