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免一场兵祸啊。”
韦孝宽早就知道他的意思,还是细细听完,假装思考片刻,才缓缓摇摇头:“攻战之事,先为力胜,敌以我强,必生怯意,倘觉我弱,则轻忽之。正是因为要避免和他们产生大战,才要先攻击他们,让他们知晓我国并不弱。”
“汾州之北,离石以南,如今尽属齐地,又多生胡。生胡抄掠居人,阻断河路,让我军难以攻拔齐国各戍,向外扩展,这种隐患不消,玉璧便不能全守,时时刻刻要提防齐军入寇。而旧魏多胡族,阿六敦便是个敕勒老公,加之齐主又以突厥可汗之女为后,如此种种,已是在为磨收胡人做准备。”
“听闻库莫奚被他掳掠数万人众,散落在幽州各处进行开垦,区区生胡,早晚也要被他吞并。”
姚岳不知道这些事情,微微摇头,却是信了韦孝宽之言,若如此,则借着突厥之威,以齐国的兵众,还有库莫奚、高车等族的号召力,像曹魏收揽羌族那样驱使这些生胡并非难事,生胡没有道义可言,只服从于强者,而此时的齐军自然是要强于他们周军,哪怕是最精周的武将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这还算是好的了,齐军体量庞大,兼有晋阳强兵,看不上这点生胡小菜,要是齐军将这帮生胡把山越一样刷,那也能多少增加一些人口,即便驱赶他们来攻打玉璧,也能多一些炮灰,无论生胡死去多少,能多耗死一个玉璧周兵,就算齐军大赚!
“故,我欲当其要处置一大城,好处有三:一来堵塞生胡出来抄掠的道路,使他们以我周难以冒犯,转向袭齐;二来,可以为交通要害,广收信闻,若突厥与齐军联挟,能早有预知;三来,也能监视诸将,让许盆等贼子难以联络,我便铲除内奸,团结众人抵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