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更让它意义重大,自己不可以损兵折将,失去至尊的信重。
宁肯碌碌无功,也不可冒风险去送。
众将颇有些遗憾,但主将已下决议,他们便也照行,说起对许盆的安置来:“其人就这样留在堡中?还是带往后方,去晋阳面圣?”
兰芙蓉极力回忆着自己和高殷的交集,揣摩着他的性格:“主上春秋正富而心思深密、虑事周详,既然厂人已报之,则待至尊回音便可。”
不良人说起来比较有个性,但在官面上不好称呼,因此诸将都习惯于称作“厂人”或“保安”。不良人有专门的驿站,关键时刻也有权力调动镇中二十匹马,所以他们报事的速度往往比军情还要快得多,特别是许盆投降这种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事情,还没有前段时间的湘州城主来得重要,若不是牵涉到玉壁和韦孝宽,也许还要多几日才能传递到高殷的桌案前,甚至都不会被高殷自己看到,而是被帮忙处理政务的臣子给结算掉,可能会稍微向高殷提一嘴。
“不然。至尊心挂玉壁,镇将又不是不知道!”
豪迈的声音带出一只军靴,它重重踏在地上,显示出声主的威武:“玉壁可是我们齐国三、……不,四朝的心病了,此时有人奔效,不仅昭示人心归齐,更说明至尊仁风化雨,浸润玉壁!”
二十六岁的小将沮山,长着一张英武的面孔,此刻面容在火烛的映照下,更显棱角分明。
“须得将许盆快些送到晋阳与至尊亲问,若晚了,至尊兴趣稍退,许盆便无大用矣!”
侍从上来帮沮山卸甲取剑,兰芙蓉不语,只是一味溜须,等沮山入座,才缓缓开口:“玉壁之重,齐所共知,正因如此才更要谨慎,不能犯错,至尊让我们镇守此堡,也不说不希望我们建功立业,但还是要以谨守为上。”
“兰镇将此言极有道理,正因如此,山才作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