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真阔气,那我可放开说了啊!”
何雨柱摆出副土豪架势,就差把“随便挑”
写在脸上。
“家里早想买台电视机,钱是够的,就是缺电视票...”
“回头拿张票给家里,要不直接搬台新的过去?”
“这可不成!”
冉秋叶连忙摆手,“再有钱也不能这么破费。”
何雨柱既无奈又感动。
遇上这样的姑娘,她图的纯粹是你这个人。
就像婚礼誓词说的——无论贫富贵贱,健康疾病,都要相守一生。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俩人商量妥当,趁着下午有空直奔百货商店,打算当天就把电视扛回家。
院子里,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秦淮茹和贾张氏身上,两人顿时手足无措。
这本该是完美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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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笼罩的阴云都已消散,再过半小时吃完饭,大家各自回家。
明天开始,棒梗将以崭新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
谁能想到,今天还没结束,又出了岔子。
面对众人的目光,秦淮茹心如刀割。
她绝不相信这事是棒梗做的。
再蠢的人也不会选在今天干这种事吧?
但人性就是这样,一朝为贼,终身是贼。
没人会相信你能改过自新。
其实要不是这件事,院里的人还是愿意相信的。
可谁能想到事情会这么巧呢?
一大爷看起来失魂落魄。
生平第一次,他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信条。
这些年在厂里在院里,他一直与人为善,从未起过歹念,反而想方设法帮助别人,从不求回报。
可就在他即将安享晚年时,攒了一辈子的养老钱竟被人偷了。
这是何等丧尽天良的人才能干出来的事?
他也不愿相信是棒梗所为。
为了棒梗,他掏心掏肺,就算再恶毒的人,也不该这样对待恩人吧?
现场议论纷纷。
多数人还是怀疑棒梗偷了钱。
过了许久,棒梗气喘吁吁地跑回来,脸色通红,眼神飘忽。
棒梗!
秦淮茹脸色阴沉。
你刚才去哪了?
见众人都盯着他,棒梗支支吾吾:去茅房了啊,你们不是都知道吗?
秦淮茹原本坚信儿子不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可现在她动摇了。
棒梗的神情明显不对劲。
去茅房要这么久?
本来完事了,走到半路又不舒服,就又去了一趟!
还敢撒谎?
秦淮茹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这一巴掌她用尽了全力。
此刻的棒梗在她眼中仿佛生死仇敌。
秦淮茹太失望了。
她用身体换来的钱救回了儿子。
这就是他的报答吗?
今天接棒梗时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绝望。
你打我?
棒梗难以置信地看着母亲。
工读学校的日子让他体会到自由的可贵。
在那里时,他总想起和小当、槐花在外玩耍的日子,即便挨饿也那么美好令人向往。
他暗自发誓,出来后要好好生活,像何叔那样做个乐观向上的人。
可现实总是残酷,回家第一天就遭此横祸。
你以为我想打你?
秦淮茹冷冷地看着棒梗。
以后你想让我打,都没机会了。”
哀莫大于心死。
秦淮茹觉得自己的心要碎了。
到底为什么啊?
棒梗一脸茫然。
棒梗,你是不是拿了一大爷的钱?那可是老人的养老钱,不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啊!
就是,院里就一大爷对你最好,你害谁也不能害他啊!
......
我没拿!茅房在东边,一大爷家在西边,我怎么拿啊?
此刻棒梗头脑异常清醒。
但他的每句辩解,只换来更多的愤怒和厌恶。
秦淮茹满脸绝望地叹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竟生出你这样的孩子?
棒梗急得直跺脚,我真没偷!一大爷待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