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不容置疑的诏令从他口中接连发出,群臣尽皆错愕不已,不少人面露惊色——这节奏未免太过急促?刚破蒙古大军,将士们尚未卸下铠甲休整,便要即刻对金国开战,实在令人始料未及。一道道不容置疑的诏令从他口中接连发出,群臣尽皆错愕——节奏未免太过急促?刚破蒙古大军,将士尚未卸甲休整,便要即刻对金开战,实在始料未及。
陛下三思啊!李纲急忙从文官队列中出列,躬身劝谏,语气带着几分急切,我军虽连战连捷,士气高昂,但长途奔袭之下将士早已疲敝,国库经此一战亦有损耗,此时再起大战,恐难支撑啊!陛下三思啊!李纲急忙从文官队列中出列,躬身劝谏,语气带着急切,我军虽连战连捷,然长途奔袭后将士疲敝,国库经此一战亦有损耗,此时再起大战恐难支撑!
疲惫?赵桓冷笑一声,声音陡然转厉,声音陡然转厉,朕问你,当年金人铁蹄南下,攻破汴京铁蹄南下、攻破汴京时,可曾给过我大宋君臣百姓片刻君臣百姓片刻喘息之机?
李纲闻言一怔,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当年靖康之耻的惨状历历在目,他如何能辩驳?只能垂首立于殿中,神色羞愧。李纲闻言一怔,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靖康之耻的惨状历历在目,他如何辩驳?只能垂首立于殿中,神色羞愧。
身侧的目光如刀,归降的万计千匹战马,还有堆积如山的难道的亏空国库损耗?赵桓转视户部尚书,目光如刀,朕从草原归降的归义侯借来的万计牛羊、千匹战马,还有堆积如山的皮货,难道填不满国库亏空?
户部尚书被官家锐利的目光吓得一哆嗦,额头冷汗直流,连忙跪倒在地,噤若寒蝉,连半句辩解的话都不敢说。户部尚书被官家锐利的目光吓得一哆嗦,额头冷汗直流,连忙跪倒在地,噤若寒蝉。
赵桓重新走回龙椅落座,龙袍下摆扫过台阶,他以一种不容任何人置喙的口吻说道:朕的复仇,从来无需隔夜!靖康之耻一日不雪,朕便一日难安!赵桓重新走回龙椅落座,龙袍下摆扫过台阶,以不容置喙的口吻道:朕的复仇,从来无需隔夜!靖康之耻一日不雪,朕便一日难安!
朕就要趁大宋军心士气如日中天、金国被蒙古大败吓得心胆俱裂、国力衰退之机!集中全力,集中全力毕其功于一役,彻底洗刷我大宋数十年来的奇耻大数十载的奇耻大辱!
他看向身侧躬身侍立的太监总管,语气坚定:拟旨,昭告天下各州府县,朕将亲率大军御驾亲征,誓要踏平金朝上京!他看向身侧躬身侍立的太监总管,语气坚定:拟旨,昭告天下各州府县,朕将亲率大军御驾亲征,誓踏金朝上京!
再拟一道国书,快马送往金国上京,亲手交给完颜氏的那个皇帝,告知他——再拟一道国书,快马送往金国上京,亲手交予完颜氏皇帝,告知他——
朕来了。
让他好好洗干净脖子,在当年囚禁徽、钦二帝的五国城里等着朕,朕要亲手讨还这笔血债朕,朕要亲手讨还这笔血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