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星纹岩最终被重新封存回冰棱,赵老师在周围安装了声波监测仪:“我们能做的,就是守护它,倾听它,而不是打扰它。”
夏令营结束时,周星星把那片裹着枯叶的冰棱留在了融水潭边。“让它陪着石头吧,”她说,“它们都是雪山的孩子。”
回程的车上,林宇看着窗外后退的雪山,突然明白张启明所说的“倾听”是什么意思——不是试图理解符号的秘密,而是学会与承载秘密的自然和谐共处。那些藏在冰棱里的回响,从来都不是需要破解的密码,而是大自然的呼吸。
陈峰发来一条消息,附着一张照片:国际刑警在周瑾的瑞士银行保险箱里,找到了一份她晚年的研究报告,标题是《回归本源——灵踪的生态应用》,里面记录着如何用古菌孢子净化海洋污染。
“她最终还是回到了张教授的初衷,”林宇关掉手机,看向身边熟睡的周星星,她的手里还攥着一张画,上面的五芒星被画成了雪山的形状,顶端站着三个小人,像张启明、周瑾和陈立东年轻时的模样。
或许,所有偏离的轨迹,终有一天会回到最初的起点。而那些追缉的足迹,最终会化作守护的印记,留在雪山的回响里,留在冰川的脉络里,留在每个记得这段故事的人心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