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引起母鸡的警觉。
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母鸡的一刹那,母鸡突然发出了“咯咯”的惊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棒梗吓了一跳,他的手像触电般猛地缩了回来。
不过,棒梗并没有被这小小的挫折吓倒。他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深吸一口气,然后再次伸出手,这次他的动作更加果断。他用一只手紧紧地按住鸡头,让母鸡无法动弹,另一只手则迅速解开了捆住鸡爪子的绳子。
就在他解开绳子的瞬间,一股冰凉的鸡血溅到了他的袖口上。棒梗的心中闪过一丝恐惧,但他很快就将这种情绪压了下去。他顾不上害怕,迅速将母鸡塞进怀里,转身像离弦的箭一样朝着自家狂奔而去。
小当本来正在熟睡中,被棒梗的动静惊醒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当她看到哥哥怀里抱着一只鸡时,顿时吓得瞪大了眼睛,睡意全无。
“哥,你这是哪儿来的鸡?”小当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恐惧。
棒梗却不以为意,他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鸡,笑着说:“别管哪儿来的,咱们有鸡肉吃了!”
说完,他带着小当来到了轧钢厂附近的小树林里。两人在树林里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了一些干草和树枝。他们把干草铺在地上,然后将鸡放在上面,用泥巴把鸡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小小的透气孔。
接着,棒梗用火柴点燃了干草,火势迅速蔓延开来。不一会儿,泥巴就被烤得发烫,散发出阵阵香气。
看着眼前的景象,棒梗和小当都兴奋不已。他们耐心地等待着,期待着美味的叫花鸡出炉。
不一会儿,空气中就飘起了阵阵诱人的香味。棒梗和小当馋得直咽口水,眼巴巴地等着鸡肉烤熟。终于,叫花鸡烤好了,两人迫不及待地剥开泥巴,金黄油亮的鸡肉露了出来。他们顾不上烫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真香,真香!”
许大茂的叫骂声在整个院子里回荡,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把全院的人都惊扰了。他手里举着煤油灯,在鸡窝前焦急地转来转去,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晓娥,你快来看啊!这绳子怎么被割断了?草堆里还有血呢!”
娄晓娥听到许大茂的呼喊,匆忙披上衣服跑了出来。当她看到满地的鸡毛和凌乱不堪的鸡窝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声音也有些颤抖地说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会不会是野猫干的?”
“野猫?”许大茂冷笑一声,满脸狐疑地看着娄晓娥,“野猫能把绳子咬得这么整齐?这分明就是人偷的!”他越想越觉得可疑,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昨天下午三大爷盯着母鸡时那异样的眼神,还有贾张氏骂街时紧盯着鸡窝的贪婪模样,“肯定是院里的人干的!”
就在这时,何雨柱家的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冉秋叶端着饭碗走了出来。她看到许大茂和娄晓娥站在鸡窝前,便好奇地问道:“大茂,你嚷嚷什么呢?”
许大茂一见到何雨柱跟在冉秋叶身后,心中的怒火更是像被点燃了一般,语气越发地冲了起来:“柱子,冉老师,你们看看,咱们的鸡丢啦!”
何雨柱刚要发作,冉秋叶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大茂你别急,先看看周围有没有脚印。 她蹲下身,借着火光查看地面,瞧,这脚印是布鞋的,码数不大,像是孩子的。
许大茂一愣,突然想起棒梗下午趴在鸡窝前的样子:好啊!肯定是棒梗那小子!贾家母子早就盯着我的鸡,今早上贾张氏还骂街说我们家吃独食! 他转身就往贾家跑,煤油灯的光在砖路上摇晃,像只愤怒的萤火虫。
第二天傍晚,四合院的槐树底下摆满了小马扎。易中海坐在石磨盘上,手里捧着账本,二大爷和三大爷分站左右,活像旧时的衙役。许大茂站在中间,娄晓娥脸色苍白地坐在一旁,秦京茹低头搓着衣角,时不时看向贾家的方向。
都安静! 易中海敲了敲铜铃铛,今儿个开两个会。头一个,是接济贾家的事儿;第二个,就是许大茂家鸡被偷的事儿。先说头一个 —— 秦淮茹,你把家里的账再说说。
秦淮茹站起身,衣角还沾着洗了一半的衣服上的肥皂泡: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各位街坊邻居。东旭走了以后,家里就剩我们孤儿寡母...... 她故意看向棒梗和小当,两个孩子立刻做出饿肚子的可怜样,每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贾张氏要三块零花,棒梗学费一块五,买去痛片两块......
等等! 三大爷闫阜贵突然举手,去痛片不是八分一片吗?你每月吃二十片? 他掏出算盘,二八一十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