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何大清出走的真相(2 / 3)

他妈有点晕头转向,心猿意马了。”

“后来几次所谓的‘偶遇’,他妈的全是易中海安排的!在胡同口‘巧遇’,在厂门口‘碰见’……他甚至‘好心’地把他家平时堆杂物的西厢房收拾出来,点上炉子,说让我和白秀莲‘单独聊聊’,‘加深了解’,‘培养感情’!有一次,他和他婆娘轮番上阵,灌了我不知道多少猫尿,等我迷迷糊糊醒过来……白秀莲那娘们儿就光溜溜地躺在我旁边!一股子劣质雪花膏和汗味混在一起的骚气!” 何大清的脸上露出巨大的羞愤和一种被愚弄的耻辱,“就在这时,易中海‘恰好’推门进来,装出一副‘大惊失色’、‘痛心疾首’的样子,指着我鼻子骂:‘老何啊老何!你怎么能干出这种糊涂事!这……这要是传出去,你轧钢厂七级炊事员的工作还要不要了?柱子雨水的脸往哪搁?他们还怎么做人?咱们四合院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我当时吓得魂飞魄散!脑子里一片空白!名声、工作、孩子的前程……全完了!感觉天都塌了!就在我六神无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易中海又立刻换上一副‘仗义’的嘴脸,拍着胸脯保证:‘这事包在我身上!我易中海在院里这点面子还有!我帮你瞒着!绝不让第三个人知道!’ 他话锋一转,带着一种‘为你着想’的假仁假义:‘但是,老何啊,你和白家妹子这事……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得有个说法了!生米煮成熟饭,你得负责啊!我看,你不如就顺水推舟,跟白家妹子在一起吧!那边我认识个朋友,在国营饭店当经理,我写封信,给你安排个大师傅的活儿干,肯定不比轧钢厂差!轧钢厂这边,离职手续我帮你办,保证办得干净利索,不留后患!至于柱子雨水……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装出一副沉重又慈悲的样子,‘你放心!我易中海说话算话!拿他们当亲生的待有我易中海一口吃的,就绝对饿不着柱子雨水!我在这院里一天,就护他们一天周全!’”

何大清的声音充满了极致的嘲讽和深入骨髓的恨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子:

“我当时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帽!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又慌又怕,脑子跟浆糊一样,觉得易中海是唯一的救命稻草,是重情重义的大好人!加上白秀莲那贱人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赌咒发誓说愿意跟我过一辈子,好好过日子,伺候我,照顾孩子……我他妈就……就信了这对狗男女精心编织的鬼话!我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被他们逼着、赶着,仓皇失措地办了离职手续,连跟你们兄妹俩好好道个别都不敢,就跟着白秀莲那个祸害去了保定!临走前,我把家里仅剩的一点积蓄(那是留着给雨水交学费、买棉袄的救命钱)和厂里结算的最后一笔钱,大部分都塞给了易中海,千恩万谢,求他务必按月转交给你们!我还觉得他易中海是天大的好人!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是我何大清和你们兄妹俩的大恩人!我他妈真是瞎了眼!猪狗不如!”

“钱?!易中海给我们送过钱?!” 何雨水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从地上弹起来!蜡黄瘦削的小脸上瞬间褪尽血色,只剩下震惊、难以置信和被巨大欺骗点燃的熊熊怒火!她指着何大清,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带着哭腔嘶喊:“没有!一次都没有!哥!你记得吗?易中海什么时候给过我们一分钱?!他最多就是假惺惺地碰到我们,问一句‘柱子\/雨水,吃了吗?’ 或者偶尔心情‘好’了,施舍似的给半块又冷又硬的窝头!那眼神,像是在打发叫花子!我和哥……我们饿得实在受不了,去翻食堂后门的泔水桶,捡人家扔掉的烂菜叶子!去城外挖野菜根子!去街道糊火柴盒,糊得手指头都磨破了,就为了换那几分几毛钱!他易中海!他从来没!一次都没有!给过我们一分活命钱!” 巨大的震惊和被至亲信任之人背叛的痛苦,让她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指着何大清哭喊道:“爸!他把钱都吞了!他把我们的活命钱!都吞进他自己的狗肚子里去了!”

“那我每月打给你们的生活费你们也没收到?”何大清急忙问道。

何雨柱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气,从脚底板瞬间窜上天灵盖,瞬间冻结了他的血液,连心脏都仿佛停止了跳动!十几年!整整十几年根深蒂固的认知——父亲卷款潜逃,抛弃骨肉——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原来……原来易中海每个月都心安理得地领走了本该属于他们的钱?!原来那笔足以让他们兄妹吃饱穿暖、不必遭受白眼和饥寒交迫的救命钱,竟然被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那个他们曾视为依靠的“一大爷”,给无耻地截留、私吞了?!这个认知带来的冲击,远比父亲当年的抛弃更让他感到彻骨的寒冷和一种足以焚毁理智的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