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说话?” 何大清冷笑,“行!没人说我来说!贾张氏,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管好你孙子!再敢找事,我就把你这些年在院里干的龌龊事全抖出来!让街坊们评评理!”
贾张氏心里咯噔一下。她这些年偷鸡摸狗的事可不少 —— 偷过三大爷家的白菜,拿过二大妈晒的被子,还偷偷换过何雨柱家的煤。去年冬天她还趁冉秋叶不在家,溜进去偷了半袋白面,这事要是被抖出来,她在院里就没法待了。
“你…… 你别胡说!” 贾张氏色厉内荏地喊。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 何大清不再看她,转身往何雨柱家走,“今天这事就先这样!再犯,绝不轻饶!”
贾张氏看着他进了屋,才敢抱着棒梗往家挪。她走得慢,咸菜汁滴在地上,留下一串黑印子。路过刘海中家门口时,二大爷 “哼” 了声,“砰” 地关了门 —— 怕沾晦气。路过阎埠贵家时,三大爷扒着门缝看,见她看过来,赶紧缩了回去,还嘟囔了句 “活该”。
贾张氏咬着牙,心里把院里的人骂了个遍 —— 一个个都是白眼狼!看她笑话!等她孙子好了,看她怎么收拾他们!
棒梗趴在她怀里,小声说:“奶,我恨傻柱。”
“恨!咱都恨!” 贾张氏摸了摸他的头,眼里的怨毒像毒蛇,“等过阵子,奶给你找机会,咱把今天受的气全讨回来!”
天黑透时,易中海才从外面回来。他去给隔壁胡同的老王头修自行车了,刚进院就见地上一片狼藉 —— 碎瓦、咸菜汁、还有片沾着墨汁的硬纸板。
“咋了这是?” 易中海皱着眉问蹲在门口抽烟的刘海中。
刘海中吐了口烟圈,添油加醋地把事说了遍,重点说了傻柱踹棒梗、何大清耍威风,最后撇撇嘴:“老易,你说这傻柱是不是太横了?就算棒梗不对,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
易中海没说话,走到何雨柱家门口,敲了敲门。
“谁?” 何雨柱开了门,见是他,脸色不太好。
“我来看看秋叶。” 易中海往里看了眼,见冉秋叶坐在炕上,头上包着块布,“咋样了?没受啥伤吧?”
“劳易大爷惦记,没事。” 何雨柱堵在门口,没让他进。他知道易中海想说啥 —— 无非是让他跟贾家和解,别把事闹大。可他咽不下这口气。
易中海也不介意,叹了口气:“柱子,我知道你心疼秋叶。可贾家那情况,你也清楚…… 棒梗他爹死得早,他奶奶又糊涂,要不,明天我去跟贾张氏说说,让她给秋叶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道歉?” 何雨柱冷笑,“她孙子往秋叶脸上泼墨、把她架上台批斗,一句道歉就完了?那我要是把棒梗打死了,道个歉是不是也没事?”
“你这孩子,咋说话呢?” 易中海皱了眉,“都是一个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把关系闹僵了,以后咋过日子?”
“过日子?” 何雨柱指着屋里,“易大爷,你看看秋叶那样!她在这院里能过好日子吗?我告诉你,这事没完!除非贾家把欠我们的都还回来!”
易中海还想说啥,屋里传来冉秋叶的声音:“柱子哥,让易大爷进来吧。”
何雨柱让开了路。易中海走进屋,见炕桌上放着碗没动的粥,冉秋叶的手还在抖,心里也叹了口气 —— 确实是委屈这姑娘了。
“秋叶啊,” 易中海坐在炕沿上,“今天这事,是棒梗不对。我明天一定好好说他,让他给你赔罪。”
“易大爷,不用了。” 冉秋叶摇摇头,“我就是想安安稳稳过日子。只要他们以后别再来找事,我就知足了。”
“你看你这孩子,多懂事。” 易中海看向何雨柱,“听见没?秋叶都这么说了,你就别揪着不放了。”
何雨柱没说话,转身去灶房洗碗了。他知道冉秋叶是怕他再惹事,可他心里的火,哪那么容易消?
易中海又劝了几句,才起身走了。刚走到中院,就见贾张氏站在门口,脸上还贴着块布条,见了他赶紧迎上来:“易中海!你可回来了!你得给我们祖孙俩做主啊!”
“做主?做啥主?” 易中海没好气,“我刚从何雨柱家回来,人家秋叶那孩子多懂事?倒是你,就不能管管棒梗?”
“我咋没管?” 贾张氏撒泼,“那是傻柱下手狠!差点把我孙子打死!一大爷,你得让他赔我们医药费!还有那口缸,也得赔!”
“赔?” 易中海哼了声,“你咋不说你孙子烧了人家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