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您拿着，中午要是饿了，去食堂买点吃的。”

刘海中捏了捏粮票，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还装着严肃：“老李，你这是干啥？革命同志要讲原则！” 话虽这么说，手却把粮票揣进了兜里，“行了，你忙吧，我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老李看着刘海中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又赶紧把唾沫擦了 —— 要是被听见，又是麻烦。

这就是刘海中掌权后的日常。他每天不是在 “巡查”，就是在去 “巡查” 的路上，眼睛里盯着的不是生产，而是谁手里有他能捞的好处，谁以前得罪过他，谁能成为他立威的靶子。车间里的老师傅们，只要以前技术比他好、或者没给他送过礼的，几乎都被他找过茬：老焊工张师傅因为焊接口 “不够整齐”，被他罚抄十遍 “革命口号”；钳工老赵因为工具没摆整齐，被他扣了三天工分；就连食堂里帮厨的老王，因为没给他多盛一勺肉，都被他说成 “搞资产阶级特权”，让老王写了检讨。

许大茂是第一个看出门道的。他以前在厂里就爱投机取巧，见刘海中得了势，立刻贴了上去。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刘海中办公室，递烟倒水，汇报 “情况”：“刘队长，我昨儿听见锻工车间的小王说，您这队长当得‘名不副实’，还说您不懂技术，只会瞎指挥。”“刘队长，食堂的何雨柱昨天给夜班工人做夜宵，多加了两个鸡蛋，这是不是‘搞特殊化’？”

刘海中对许大茂的 “忠心” 十分受用，把他当成了心腹。每次许大茂来汇报，他都听得津津有味，还会赏许大茂根烟：“大茂，还是你政治觉悟高！以后厂里有啥动静，你多盯着点，回头我跟李主任说说，给你记个功。”

许大茂听得心花怒放，拍着胸脯保证：“刘队长您放心，我肯定盯紧了！绝不让任何反动言论在厂里传播！”

两人一拍即合，成了厂里的 “黄金搭档”—— 刘海中负责发号施令、捞好处，许大茂负责打小报告、当帮凶。车间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工人们上班时不敢多说一句话，下班了赶紧回家，生怕被这两人抓住 “把柄”。

而刘海中最惦记的，还是何雨柱。在四合院里，何雨柱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让他在院里丢了不少面子；何雨柱他爹何大清，以前更是当着全院人的面，说他 “官迷心窍，没出息”。如今他成了纠察队队长，不把何雨柱整治服帖，他这口气就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