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滚烫得吓人,显然是发起了高烧。
秦淮茹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脑海中不断地回想着杨厂长说的话。她越想越觉得绝望,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
贾张氏见她病倒了,棒梗的事又没着落,心里又气又急。她突然想起许大茂以前跟棒梗有过节,说不定是许大茂在背后搞鬼,不让何雨柱和杨厂长帮棒梗。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就认定是许大茂的错。
当天晚上,贾张氏趁着天黑,偷偷溜到许大茂家窗户底下,听见许大茂正在跟何雨柱聊天“杨厂长今天问我秦淮茹的事,我跟他说棒梗名声不好,不能用,杨厂长也觉得我说得对……”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一脚踹开许大茂家的门,冲进去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许大茂!你个杀千刀的!果然是你在背后搞鬼!你不想帮我们就算了,还在杨厂长面前说棒梗的坏话,你安的什么心!”
许大茂和何雨柱都吓了一跳。许大茂站起来,怒道:“贾张氏,你闯进我家还骂人,是不是疯了?我跟杨厂长说的是实话,棒梗本来就名声不好!”
“实话个屁!你就是公报私仇!” 贾张氏扑上去就要打许大茂,“我今天跟你拼了!”
何雨柱赶紧拉住她:“贾大妈,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他都要把我大孙子逼死了,怎么好好说!” 贾张氏挣脱何雨柱的手,把屋里的东西摔得粉碎,“许大茂,你要是不帮棒梗找工作,我就天天来你家闹,让你不得安宁!”
许大茂气得脸色发白,拿起屋里的扫把就要打贾张氏,贾张氏简装不对赶紧往外跑,一边跑一边骂:“许大茂,你等着,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放下扫把,气得直跺脚:“这贾张氏真是太过分了!明天我就去街道办告她!”
何雨柱叹了口气:“算了,跟她一般见识干嘛?不过咱们以后得小心点,别让她再闯进你家或我家,我家孩子还小,经不起她这么折腾。”
贾张氏回到家,把许大茂在背后搞鬼的事告诉了秦淮茹。秦淮茹虽然病着,但还是挣扎着坐起来,眼里闪过一丝怨毒:“许大茂,何雨柱,你们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贾张氏也咬牙切齿地说:“对!他们不让咱们好过,咱们也不让他们好过!棒梗要是真去了大兴安岭,我就天天去厂里闹,让他们俩都当不成官!”
此时的何雨柱还不知道贾家婆媳已经恨上了他,他继续在许大茂家里跟许大茂喝酒。“这贾张氏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再这样下去,真要报公安了。”
何雨柱冷笑一声:“报公安也没用,她就是个泼皮无赖,警察来了也只能劝劝。咱们以后离她远点就是了。”
“我看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许大茂忧心忡忡地说,“她要是真去厂里闹,影响不好。”
“闹也没用,杨厂长知道她是什么人,不会信她的。” 何雨柱满不在乎地说,“再说,咱们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她闹。”
两人喝着酒,聊着厂里的事,却不知道一场针对他们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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